他说:“都现在了再讲这些还有意思吗?燕清婉是什么人我也清楚。”
燕母说:“你不清楚!她可能有些地方做的的确很伤害你,可她也未必好受。她心里从来没装下过任何男人,除了你。你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她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她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有的便不仅是感情,还有信任。”
阮逸尘还是不解,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燕母说:“没什么,你以后会明白的。为人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不开心,我心里更难受。”说完,她便掐灭了香烟告辞道,“天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今天的事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女儿对你的感情不是做出来的。无论你们今后会怎样,至少你应该知道她喜欢过你。还有,她瘦了。”
燕母说完,便下车走了。
阮逸尘看着这个风华正盛的女人妖娆的背影,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她——燕清婉。
女人说,她瘦了。
岑夏见燕母迟迟不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走动,终于看见妇人笑着朝自己这边走来,才松了口气。
“阿姨,您真急死我了。”
“哈哈……”燕母不禁乐了,“这孩子,真沉不住气。”
她挽起岑夏胳膊往商场里去:“走吧!陪阿姨再去里面转转儿,这日头也不早了,一会儿咱俩也该回去了,那俩估计等得都该冒火了……”
“阿姨……”岑夏有些试探地问道,“刚才……”
“呃,你不提我都忘了。小夏,阿姨一直很喜欢你,因为你懂事,阮逸尘跟清婉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我刚才只是跟他聊了几句,我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呐,谁都没放下,却都不愿让步。先不要跟清婉她俩说,我也是为他们好,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燕母的神色,略带苍凉。
“嗯。”岑夏点头答应,“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替您保守秘密。”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这些日子,几个女孩子陪伴着燕母四处游玩,很是自在。
一晃就到了九月份,燕母说你们也快开学了,都用心功课,我也该回去了。
燕清婉虽然舍不得母亲,也别无他法。
几人送了燕母上飞机,乔如跟陆子谦便又去赴饭局了,岑夏约叶子一起逛街,清婉说想一个人静静,就没跟她们一起。
她独自去了西山卧佛寺,香烟袅袅,空门如洗,总有种超脱红尘的博大。
可她究竟还是世俗中人,做不到不问不争,无欲无求。
虽然在母亲面前强颜欢笑,终究还是放不下阮逸尘,她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因为每每想到那三个字,心里便会难受,细细密密的折磨。
找个角落坐下,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燕清婉想阮逸尘纵然是自己心头的疼,可到底要不了命,该放的时候就要先放下。
现如今,跟阮逸尘比起来,对自己而言,孟潮生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他跟权力场的牵扯太密切了。这个人,才是可能关系到自己乃至于“先生”前路的人。
可是孟潮生深谙世故,此人太难摆平了。
他跟阮家、白家、纪家、徐家都交往匪浅,甚至夸张的说,可能和朝中各大阀阅世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他明知“先生”与阀阅世家是不两立的,而自己又是“先生”的人,仍表示愿于自己做朋友,就是说他有意把“先生”也拉进这个混乱的局面中,“先生”也不能不进。孟潮生的胆识胸襟,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相之匹敌?
不过,燕清婉想到这里又放宽了心,虽然孟潮生是阀阅世家的一把刀,但有句话说得好“能伤人的利器也必能伤到自己”。孟潮生愿意结交自己,就是说明他也把“先生”当做了一条后路,那自己就跟他周旋着,鹿死谁手还尚且不知,谁又敢断言他不会成为挫伤这些世家党众的突破口?
日既西斜,清婉慢悠悠地回家。
“嘟嘟……”
身旁忽有汽车鸣笛声传来,惊了她一下。
侧头看去,一边的车内,驾驶座上一人正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
燕清婉不禁有些纳闷: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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