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骨钻上一丝寒意,宁柚冷不丁打了个颤。
“是,是埃瑞森少将……长官。”
“让他出来。”
宁柚松口气。
和他没关系。
“长官,您是说,那个……”看守的雌虫已满头是汗。他们鲜少与基地最高等级的军官直面交谈,语无伦次小声地应,“要少将出,出来?还是那位……”
“阁下出来。”
仿佛担心吓到敏感的小雄虫,安格塞斯声音压得很低,“埃瑞森明早八时到c-11办公区见我。”
“是,是。”
宁柚没听清晰,他摘下耳罩,仰头看着埃瑞森,眼神懵懂:“他说什么?”
埃瑞森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微型,插回q袋。
“好玩吗?”
宁柚点头。
军雌夸赞:“您做得好。可惜……明天我不能带您来了,阁下。”
“为什么?”
埃瑞森终忍不住似的,取下手套,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小雄虫的脸颊,力度轻轻柔柔。
宁柚瞳孔倏然放大,还未等他撇开军雌的手,那虫已经知足地收回去了。
“一个虫的时候,请不要靠近训练场。”他注视着宁柚,“对阁下来说,这里还是太危险了。您瞧,曼戎上将很担忧。”
“啊?”宁柚莫名其妙的样子,“我爱去哪去哪,关他什么事啊!埃瑞森,”他好像忘记了刚才那一瞬短暂的肢体接触,眼睛亮亮地望着雌虫,“你什么时候还能带我玩?如果q不可以,别的我也想。”
“下一次。”埃瑞森笑着,“今天不尽兴,之后再陪阁下玩个痛快。”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宁柚心情好起来,走起路来兔子似的一蹦一跳。
一分钟后,他脸色黑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安格塞斯·曼戎。”宁柚在他身后大叫,“埃瑞森告诉我了,休眠期的训练场自由进入!你没有资格剥夺我的自由!”
他的情绪跌宕起来总是如同夏日的晴雨,来去毫无征兆。
安格塞斯耐着性子领他往住处去,“我不是在剥夺你的自由。”
“你明明有!”宁柚严肃地站定下来,好像不把话给说通他就不走。
“……宁柚。”安格塞斯转身看着他,“你还病着。我带你来,希望你在这里散心,不想让你进入射击场那种随时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
“安格塞斯,你真的很奇怪。埃瑞森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和我讲得清清楚楚,他手把手带我玩,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危险。请你不要搬出保护法那一套来教育我,我是一个成年虫。教虫做事瘾这么大,你怎么不去教你的弟弟呢?”
“我……”
他的眼神在黑夜里晦色重重,像是有很多想说,最终落成一句“抱歉”。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你很无聊。”宁柚平静看着他,“现在来看你不仅是无聊,而且还自作多情,用你自己的思维方式揣度他虫的全部。”
“跟你待在一起,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说完,他敲开系统,在系统的方向提示下自顾自朝前走去。
他把行李箱从高级军衔军虫的套房里拖出来,在旁边空出来的公寓随便找了个房间,开门,丢箱,躺下。
复合材质最坚硬那面在地上砸出巨响,毫无疑问,房间里的虫又在发火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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