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温热的唇瓣含住,遥生被迫终止了愁思,那唇积攒了怨气,久久流连,却越来越重。
“苏遥生,你还要我怎么样才能满足?”长宁是真的生了气,温存不在,指尖探入遥生的衣领,大力一扯,无边的怒火烧了起来。
“长宁?!”遥生猝不及防,被暴怒的长宁压在身下,趴在衾间动弹不得。肩头骤然一冷,是衣襟被扯过了臂弯。
身后的长宁熟悉,却不止熟悉,她的残暴和狠厉都令遥生毛骨悚然。撑着手臂想要转过身推开长宁,那人的力气更大,只一手就压得遥生动弹不得。
眼前的肌肤雪白,纵然夜色渐深,仍能在漆黑中夺目。长宁像一头示威的猛虎,轻松遏制着身下的猎物。目光凶恶,是耗尽所有耐心的利齿崭露,猛然的张口压制,却被遥生身上的气息包裹,那个她最爱的味道,那个令她甘心奉上余生的气息。
望着遥生光滑的脊背,她终究是没忍心刁难。垂头丧气依了那份温暖,长宁难过的快要窒息。她无能是她自己问题,但绝不应该将怒气撒在遥生的身上,心中的无力感徒升,让那个神采奕奕,风光不败的献平君深深陷入挫败之中。
长宁小心翼翼吻上遥生的肩头,静静地一吻,诉说着她的无奈和痛楚,“娘子,对不起…”
再睁开眼,还是舍不得那份温暖,用额头贴了一下,撑着身子准备离开。
“阿宁。”漆黑之中,遥生的方向传来了衣料的悉悉之声,长宁未有回头,却也没舍得再动。
却不知,背后有一双手伸了过来,将长宁环住,向后一挽,那只泄了气的小老虎又倒在了遥生的怀里。
从未有过的肌肤亲近,长宁闭上眼,滚烫的脉搏律动从面颊处徐徐传来,是长宁想都不敢的
温暖。遥生的相敛,身下的那份旖旎更浓,令长宁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气力。
“会…会冷……”长宁的大脑一片空白。
“没关系。”遥生皱眉动了动身子,顷刻腰际已经被长宁的手臂穿过。在长宁看不见的地方,遥生的脸滚烫,她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是在拿自己挑战长宁的底线,狭小的马车,四处漏风的厢房,什么都无暇顾及,她只害怕长宁的离开,怕她胡思乱想,怕她会与自己生了嫌隙。
“对不起…”长宁的身子软了一些,那头暴怒的野兽终于安静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是苏家对不起你…”遥生安抚,觉得长宁足够冷静,才松了臂弯的力道。
“娘子,你别冷落我。”长宁的眉头在锁骨上轻蹭,微微发痒,却诉说着长宁心中的不安。
“好。”她本应该解释才对,可喉间哽的难受,也只仓促应了这一个字,生怕再被软弱打败,遥生只得抬手遮了眼前咬唇强忍。
喉间有缠绵的细吻落下,舒缓着哽咽带来的不适,那吻浅浅安抚,是最虔诚的道歉,“娘子,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你别哭,你打我骂我都好,你一哭,我心里跟着难受…”
遥生最听不得长宁软言软语,只得伸手抱了长宁依靠,许久才渐渐平复下心情的两个人目光相对。长宁的眼中却是痛楚,因为,她的娘子两只眼都犯了红肿。
“肿了…”长宁吻向遥生的眼窝心疼,可触到遥生肩窝微凉时,长宁猛然坐了起来。本来想替遥生把衫子拉好,目光眩晕,只见眼前白花花的生晕,当下血气冲头,“咚”地一声撞在了厢顶之上。
“慢些!”听那声音洪亮,遥生忙接住抱了脑袋的长宁,当意识到长宁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某处发怔。
脸上烧得通红,遥生仓促拉起垂在臂弯处的衣衫,就看见长宁鼻子下有什么黑漆漆的涌了出来,马车里本就暗,看不清楚,遥生忙扶了长宁面颊近看。
“阿宁你流鼻血了!”
“唔?!”长宁这才长宁意识到鼻子中滚烫,有什么正暖淌而下。在看遥生,就像是自己的愚蠢被那人看得通透一般,慌忙捂着鼻子连滚带爬摔出
了马车,真是丢死狗了!长宁跌跌撞撞,踩了自己的袍,还险些摔倒。
“习音!安常侍!”长宁求救,殊不知马车外已经处处燃起了火把。
众人寂静,自然是谁也不敢打扰主子休息的,只听得公主的马车“咚!”地撞了一声,众人皆是扭头瞩目。刚刚习音还在心里纳闷呢,心说自家的公主怎么总也像个大牲口一般东撞西撞,不一会长宁就从马车里滚了下来,衣衫不整,淌着鼻血,再是不懂事的,也能想个八九不离十了,习音赶忙红着脸迎了上去。
“诶呀!主儿!您淌鼻血了!”安常侍左摸右寻掏着帕子。习音也赶忙携了水囊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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