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个极致温柔的吻落在了伤疤之上,无需回答,便胜过了所有的回答。
身下的颤抖不止,遥生低头抵了那人的肌肤,开口道:“我很介意,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抹除这种愧疚感。”
心中有火侵蚀着耐心,长宁挣扎不止,终于逃脱了遥生的钳制,转过身追上了她的唇,倾诉与她思念的苦和孤独一人时的委屈。长宁很不开心,她眼中不光有恼怒还有倾泻而出的无尽思念。她不满足,几次相邀得不到回应,干脆霸占了遥生的润泽。
目光中有一抹红,遥生忙是去推长宁,可长宁如何肯从?她霸道至极,像是控制猎物的猛虎,噬咬追逐着眼前的红唇。
“长宁!”遥生躲开那人的追逐,喘息了片刻。抬手扶了长宁的脖颈来看,那人此时正也虚弱,努力平息着呼吸,眼中却有执迷不退。
“颈上,如何伤的?”遥生扶了长宁的脖颈,那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才是结了血痂不久的模样。
长宁哑然,忙是伸手去捂,面上尴尬不止,“没,没什么…大概是不小心被树枝划了吧。”
说谎,那个呆子最不擅长说谎。伤口处整整齐齐,那分明就是刀剑之伤。
可长宁却不敢认,一反常态,抵死也不肯说。
“你是不是永远也学不会照顾自己?”遥生恼怒,她错过的每一眼,长宁总会出现岔子。长宁长宁,她的父母为她取下这个名字,本就盼着她能够长久安宁,可眼下这个人…苏遥生气不过,咬了唇,又红了眼眶,托着长宁的下颚令她不得闪躲,衣领掩盖之下,长长的一条伤口,就横在
跳动的脉搏之间。
“遥生?”长宁不安,因为遥生的脸越来越黑,她的目光令长宁心痛,可长宁却仍是止不住贪图更多,一双眼眷恋不止,她所求的远比遥生的关心更多。
“我去请太医来看。”苏遥生终于松开了手上的钳制,她的动作看似沉稳,可拉过被衾的手的却抖得厉害。
“遥生!你陪陪我罢!”长宁苦苦哀求,那伤不是已经好好的结了痂,就算片刻耽误也无妨,可看着遥生又要弃她于不顾,长宁心中的暴躁怎么也压不下来,情绪难以平复,长宁又痛苦地喘了起来。
“我哪也不去,你冷静些。让太医替你看看,包扎好伤口,我就陪着你。”遥生忙又在长宁身边坐下,她的情绪万是不该这样波动的,看着长宁紧紧攥着被衾痛苦的样子,遥生心一横将长宁缠进了怀里。
遥生的心在淌血,两世爱上长宁,这是她的命,可心再疼,都不及长宁的难过,紧紧护着那个人,长宁的情绪才算缓和了下来。
“我去找太医过来,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好么?”遥生刚想撑开长宁,那人还是迟疑,一双手紧紧拽着袍子如何也不肯松手。
“你那天也是这般不辞而别。”长宁委屈,哼哼唧唧靠在遥生的颈侧不肯松懈。
“是想救你…”遥生无奈,“长睿他一早设计好圈套,我不能看着你出事,他答应过我的,礼成就给你解药。”
“他是骗子。”
“是…”遥生不得不承认,长睿就是瞅准了她无法冷静,才出了这样的计谋,如果不是今日长宁打断了大婚。那六皇子钳制自己,害死长宁,他可以一箭双雕。“我与陛下商议了此事,陛下答应过我,只待礼成,一定为你谋得解药,到那时抓住解药的线索,就可以治六皇子行刺的罪,我只是…”苏遥生倦怠,她只是没料到六皇子是当真想置长宁于死地,苏遥生低估了那个人的奸诈。
“遥生…”长宁的唇滚烫,浅浅在遥生的颈侧相邀,“我想你了…”
这个傻子,苏遥生皱眉望着长宁如水的眸子里有思念翻滚不止,脑子已无法运转,长宁怯懦地几次试探,遥生终于还是纵容着自己承受了傻子的相思之苦,唇齿间纠缠不止,遥
生愤恨更甚,这样的吻,一方似水柔软,一方如火灼烈,水火交融之间,长宁被欺得倒在被衾之间。得偿所愿,长宁缠着遥生的腰际柔笑。她的眼中依旧柔软,泛着迷蒙雾气,遥生却在恍惚中看到了那人目光中傻傻的幸福。
“遥生…”长宁敛眉躲在遥生的耳际喘息,身和心都是筋疲力竭,可什么都不及遥生的给予更珍贵,“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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