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可能达到了。”老爹说。
“哦,不,他没有。只是目前,是的,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她扭头望着窗外,变了腔调说,“听说你们逮捕了我的一个朋友——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以什么罪名?”
“不是逮捕,”总警督戴维纠正她的话,“他只是协助我们进行调查。”
“我已经派我的律师去照看他了。”
“非常明智,”老爹赞许地说,“任何人,与警察有了点小麻烦时,找一个律师是很明智的做法。否则他们可能会随便就说些不恰当的话。”
“就连完全无辜的人也要请律师吗?”
“在这种情况下也许更加必要了。”老爹说。
“您真是愤世嫉俗,不是吗?你们都问了他些什么?我可以问问吗?还是您不可以透露?”
“我们想确切地知道他在迈克尔·戈尔曼死的那天晚上的行动。”
贝丝·塞奇威克猛然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
“你们竟荒谬地认为是拉迪斯拉斯向艾尔维拉开的枪吗?他们甚至都不认识彼此。”
“可能是他干的。他的车子就在拐角附近。”
“胡说八道。”塞奇威克夫人粗鲁地说。
“那天晚上的枪击事件给您带来多大的不安,塞奇威克夫人?”
她看上去微微有些吃惊。
“我的女儿死里逃生,我当然感到不安。您认为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迈克尔·戈尔曼的死让您感到多大的不安?”
“我为此感到非常难过。他是个勇士。”
“您认识他,是吗?”
“当然。他在这儿工作。”
“可是,您对他的了解不止这些,对吗?”
“您是什么意思?”
“得了吧,塞奇威克夫人,他是您丈夫,不是吗?”
有一阵子她没有回答,但也没表现出任何烦乱和惊讶的迹象。
“您知道的很多,不是吗,总警督先生?”她叹口气靠到椅背上,“我已经有——让我想想——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二十年——不止二十年。可是,有一天我往窗外一看,突然间认出了迈克。”
“他认出你来了吗?”
“很奇怪的是我们都认出对方来了。”贝丝·塞奇威克说,“我们只在一起待过一周左右的时间,然后我的家人就找到了我,给迈克一笔钱把他打发走,然后带着耻辱将我领回家。”
她叹了口气。
“我跟他私奔的时候还非常年轻。我懂的不多,只是个满脑袋装着浪漫念头的傻姑娘。在我心中他是个英雄,主要是因为他骑马的样子让我很着迷。他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英俊,开朗,还有着爱尔兰人特有的能说会道!我真的认为我是想跟他一起私奔的!我怀疑他当时可能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但我桀骜不驯、十分固执,而且发疯般地坠入了爱河!”她摇摇头。“没持续多久……最初的二十四个小时就足以让我的幻想破灭。他酗酒,为人粗鲁而残忍。我的家人出现将我带回去的时候,我非常感激。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或听到他的消息了。”
“您的家人知不知道您与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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