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皱了皱眉头,“比利小子死了很久了。”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本说,“我都苦口婆心地劝说人们好几年了。”
“别让他糊弄你!”大胡子说,“九十年代时,我亲眼见他杀过一个人。”
“是真的吗,斯诺?”
“我的确杀过几个人。谁没有呢?”
“我没有,”传教士说,“但这不是重点。我们要把你绑起来,然后把你扔在这儿。可不能冒险让你给我们找麻烦。”
“什么麻烦?”
可黑衣人没理他,“女人——把他绑起来,绑紧点儿。”
她放下手中的步枪,走到本的身旁,“非常乐意。”
“我四处查看一下,”大胡子说,“他可能还有同伴。”印第安人跟着他出了门。女孩儿绕过本,动手执行任务。此时,他身上没有枪,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个传教士拔枪神速,即使身着大衣。
女孩儿粗暴地把他的手臂拉到身后,绑住双腕,而黑衣男人冷眼旁观。她捆住了他的双膝和脚踝后,将他翻到侧身。“我肯定你跑不了了。”她说。传教士点点头,出去和其他人在马匹旁会合。
“你一定有个名字,除了‘女人’以外。”当他们独处时,本说。
“劳拉。你对我的名字感兴趣吗?”
“我对你感兴趣,”他盯着那条紧身牛仔裤,长时间的骑马令臀部磨损严重,“你是怎么和其他那三个人混在一起的?”
“哈利是我哥哥。”
“穿黑西装的那个?”
“当然!看在上帝的分上,不可能是另外那两个变态!那个留胡子的,杰森,让我觉得毛骨悚然。那个印第安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是从哪儿把他们挖来的。”
就在这时,大胡子杰森回来了,走到本的身旁,“你个该死的杀人犯!现在你的快手拔枪也救不了你了,是不是?”他对准本的肋骨抬脚便踢,但劳拉阻止了他,伸脚拦住他。
“住手,杰森。走开。”
“该死的骚货!已经准备和他睡了?”
她一掌掴在他蓄着胡子的脸颊上,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总是这样。”她对本说,看样子并不是很生气。
“你们四个来这儿干什么?”
她耸耸肩,无辜得有些过分,“只是骑马经过。说说你吧,本·斯诺。他说你就是比利小子。”
他在地板上翻了个身,试图换个舒服的姿势。“虽然很多人都这么说,但也不能弄假成真。比利·邦尼出生于1859年,1881年被害。我是1861年出生的,仍然活着,生龙活虎地度过了三十四年。”
“那他们为什么都这么说?”
“太多谣言说1881年后比利仍然活着。我猜想是人们希望他还活着,英雄崇拜,你知道。我是个快枪手,于是流言四起。这流言在九十年代传遍了西南部,至今仍未平息,我也无可奈何。我过了五年传奇般的生活,杀了五个向我挑衅的家伙。麻烦好像总是与我相伴。”
“你说话像是个文化人。”
“我想我上过几年学。”
她在他身旁席地而坐,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轻盈地一跃而起,“我一会儿回来,我也想四处看看。”
他独自躺在那儿待了半晌,然后开始试图挣脱绳索。她是个打结的好手,但是他估计可以赶得及挣脱一只手。他就这样努力了五分钟,然后他听到了那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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