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先一条,别小少爷小少爷的叫了,把小字儿去了!我兄弟二人,rì后你见了我大哥叫声大少爷便是!”
“其次,金玉堂的名儿虽然珠光宝气,可装点起来一定要素雅!嗯……可以不必素,但一定要雅!”
秦淑微怔,青楼哪个不是装点的红红火火如洞房一般,难道要打扮的像灵堂一样……
刘悠开解道:“你说我落了窠臼,你自己何尝不是?别人有的,咱们还能学出花来?他俗任他俗,咱们就走那个,嗯,清丽雅致的路子!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总喜欢换些青笋酸杏,见惯了红粉沙场的,也总该尝尝咱么的清新雨榭吧!”
“金玉堂不是有临着灵境湖的地儿么,给修成几个风格不同的大院子,要有丝竹之音,要有书香之气,要有小桥流水人家!哼,让那些同行们断肠人去天涯吧!”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咱们金玉堂便要做青楼楚馆中的状元楼!”
“少……少爷,咱们也能成状元?”秦淑已经被说的懵了,听到连状元都出来了,实在吓了一跳。
“状元怎么了,状元就不逛楼子了?小爷rì后还要让状元给咱金玉堂提字儿!”
“疯够了?疯够了就给老子滚出来!”一声霹雳在门外响起,之炸的书房中二人头皮一麻,尤其是意yín中的刘悠,差点被吓得魂飞天外!
第十九章 狱中少年
() 刘锡辰坐在后园的摇椅上,腰部微微用力,摇椅便吱悠吱悠的前后摇动起来,就像雨中的小舟,往复着单调的动作。驾舟的人闭着眼享受着另旁人眼晕的晃动,毫不担心倾覆之险。
“我从来不知你有如此疯狂的一面,刚才你的状态着实令为父有些吃惊。”
刘悠静坐在旁边,仔细的剥着金黄饱满的橘子,抽丝剥茧般撕下紧贴在橘瓣上的白丝,掰下一瓣慢慢放入父亲嘴中。
“人不疯狂枉少年,何况还是刘家的小少爷,疯狂些也算不得什么……”
橘子的汁水很多,也很甜,是刘悠的最爱,刘锡辰却不怎么喜欢,摇摇头拒绝了刘悠又递过来的橘瓣。
“疯狂些是算不得什么,可不要在外人面前,尤其不要在下属面前,”刘锡辰端起茶杯漱了漱口,道:“你的一举一动会很容易影响下属的思想和判断,他们会因为你的疯狂而疯狂,因为你的冷静而冷静,所以你要学会隐藏情绪。
而且你似乎有些变化,骨子里的变化,好像是在遇刺之后。”
刘悠嚼橘子的动作顿了顿,囫囵一口吞下,沉声道:“因为孩儿差点死过一次,这种感觉很不好……”
感觉很不好,我很不喜欢,我不想再享受这种过程。
“这种感觉……的确很不好!”刘锡辰重新闭上眼,开始重复摇晃。
“孩儿知道这辈子可能会陷在金银和权利的漩涡里,但想着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儿了,至少这几年孩儿还是可以活的很自在的。”刘悠自嘲一声,道:“没想到有人这么急,急的似乎有点太看得起我了……还是,太看不起您了?”
“哼哼,跳梁小丑罢了,在绝对实力面前,不过是小朵小浪花而已!”刘锡辰眼都不睁,轻蔑的说道。在这块壁立千仞的崖石之前,那朵朵小浪花纵是前赴后继,可除了粉身碎骨,还能有什么别的下场?
刘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虽然并没有被刘锡辰看见,言道:“老师曾说道,学武一途,有的是走的一力降十会的路子,有的学的是源远流长的法门,唐叔叔属前者,而老师是后者。官场之上,父亲无疑是前者,那么孩儿便选择后者吧!”
“哦?呵呵,愿闻其详!”刘锡辰闻言坐起身,想听听不断让自己刮目的幼子又有什么惊人之言。
谁知刘悠很是光棍的一摊手道:“没想好……”
“……”
…
…
“对了,上次对你说的那个小子,你若是有能耐倒是可以收为己用。”
“就是被兵部关着的那个?”刘悠扶着父亲站起,有些期待十几岁就被关进兵部大牢的猛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要说疯狂,自己肯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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