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呜汪汪!”汪仔昂着狗头,小表情说不出的傲娇。
以前他靠酿酒为生,一年下来能酿不少的酒。然而回来后,他还酿酒,不过一年就酿那么几缸子。
后面他干脆就搬离了原来的老住宅,搬进了岭山的一个山涧里。
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刘茂林回来后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一天到晚板着个扑克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多少个亿似的。
“这也太神了,这么小的狗,还能找泥鳅黄鳝!说出去我估计都没人敢信!”
他的话一说出来,季然都还没作反应,立即就有村民跳起脚来,“我靠,八叔你家里还有一坛子酒叔的酒?这你就不仗义了啊,上回去你家喝酒,你拿十块一斤的烧刀子打发我!”
……
在乡村里,黄鳝泥鳅是野货,属于天生天养,不管是谁的田,你都可以去搞。
又有村民忙道,“今晚的酒局算我一个,我不空手蹭,提块腊肉过来。”
刘茂林是个怪人,也可以说是个奇人,但曾经他是个爱说爱笑的正常人。
田垄里还有其他村民在劳作,开始时大家看到季然父女跟在一条小狗崽子后面,大惑不解,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飞机。
大小通杀,等同于竭泽而渔,那是鼠目寸光的行为。
怔愣地看着泥鳅,季忠厚诧愕地张大了嘴,“还真有?这小狗崽子也太神了!”
好嘛,汪仔竟然有这个功能,以后秋收完在稻田中挖泥鳅黄鳝,就简单多喽,效率还可以事半功n倍。
前者在镇上的价格都卖到了六七十一斤;后者更贵,小个体的一斤要八九十,上到二三两体格的,一百多;份量越往上走,价格水涨船高。
产量低了,品质却是有着质的飞跃,惹四里八乡的酒徒们垂涎。
“这条狗还会找泥鳅?”吴兰亭弄清了情况,吃惊地走了过来。
还有……
且和太多的田园野货一样,有钱你都不一定买得到,因为这种玩意日益稀少。
不用说,汪仔又获得了怒赞声一片。
“那倒也是。”刘汉山以前干过半职业猎户,半吊子地养过猎犬,对狗还是比较了解的,顿时有些失望地挠了挠头,随即眼睛又亮了,“然子,今晚上你和你爸来八叔家喝几杯,八叔给你炒几个拿手菜,再把珍藏的那坛老酒的酒拿出来,咱仨喝个痛快。”
不得不说,确实这就是一条小财路。
发现汪仔狗鼻子如此天赋异禀,季忠厚好比发现了一条财路,吩咐儿子。
“好。”
这老头老农民一枚,平时除了耕田种地,还会去抓蛇。可以说他的收入来源,大部份靠抓蛇。
刘汉山是个年近古稀的小老头,白头发白胡子,脸上的褶子就跟老树的皮似的。
这回是个黄鳝洞,而黄鳝洞远比泥鳅洞要深要长要复杂。想徒手捕捉,除非是在湿泥巴中。
表面神态淡然,心下还是蛮开心的。
“咱家这狗真不错啊,能把泥巴中的泥鳅找到,太厉害了。”闻言吴兰亭也乐了,她本以为汪仔就是条再寻常不过的小土狗,没想到这么厉害,顿时赞不绝口。
搞得到是伱的本事。
黄鳝泥鳅确实是美味,季然也馋,当即就拿了板锄,跟在了汪仔后面。
……
不过旦凡是挖到小的泥鳅黄鳝,季然会一率放生。人不能太贪,抓大放小,才能确保物种生生不息。
“哇,汪仔好棒啊!”豆花搂着狗子,大力夸赞。
可惜刘茂林的酒,你想要获得,光花钱没用,关键还得看他的心情,看他看你顺不顺眼。
总之哪怕是同村的人,都没几个人能搞到酒叔的酒。
且那都是过去式,近几年酒叔的酒,已不在对外出售,自酿自饮。
所以现在刘汉山把他家有一坛子酒叔的酒一事抖出来,村里的老酒鬼们不激动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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