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狗子的吠叫,父子俩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疑惑。
想到刚刚汪仔闻完泥鳅,又嗅过黄鳝,季忠厚明白了什么,顿时有些感到不可思议地道,“这狗子不会刚刚低着个脑袋在草里闻啊闻,是在找田里的泥鳅黄鳝,现在还真被它给找到了吧?”
“很有可能。”季然点点头,身上使用了初级‘精灵’萌宠卡片的汪仔,活力了,精神了,灵性了,成长的进度变快了……那,本就很灵敏的狗鼻子变得更灵敏,很正常是不?
“我还是不信。”季忠厚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有理有据地说道,“田里泥巴的气味本来就很重,还有花花草草的气味,主要黄鳝泥鳅都躲在泥巴里,还有汪仔这么个小不点,更没受过训,怎么可能找得到?”
“挖开看看不就晓得了。”
季然笑了笑,拎着锄头走了过去。
季忠厚和豆花都围了过来,吴兰亭在田埂上看着,搞不懂祖孙三个在干嘛。
季然挥起宽大的板锄头,照着汪仔所吠叫的位置,连腐朽的禾茬带花草,一锄头就削了下去。
表层的泥巴被削开,光洁齐整的切面上,一个玻璃珠那么大的洞口顿时就露了出来。
挖过泥鳅黄鳝的人就知道,田里的这种洞就是泥鳅黄鳝钻出来的。
“八叔,别着急涮火锅,去把你家的黑虎牵到田里来,说不准黑虎也和然子的狗一样这么神呢。”
“然子,你的这条狼狗崽子,在哪买的,多少钱,给我也整一条呗。”刘汉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光地询问。
“是啊八叔,快去牵狗过来。”
叫了两嗓子,低着狗头再次寻觅起来。
战场转移到其它田去。
“这条就是它找到的。”季然颔首,给老娘展示了一下徒手抓出来的泥鳅,顺手扔进桶中。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刘茂林受人邀请外出,一去就是好几年。
须知野生泥鳅黄鳝现今在市面上,是个较稀罕货,价格一点都不便宜。
“然子,你不要挖田了,带着汪仔专门挖泥鳅黄鳝去。”
“都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这狗比狗,就只能涮火锅了。看着然子家的这条狗,想想我家的只晓得吃,还晓得睡的黑虎……别拉着我,今天中午我就要涮火锅。”
季然俯下身,手指插进洞里,往里一捅,再抽出来时,手掌间多了一条泥鳅。
“哦天啊,然子你的这条小狗子,成精了吧?”
汪仔很给力,一找一个准。
有了它这个外挂存在,季然自然也是一挖一个准儿,上货的效率简直骇人。
当跑过来看到豆花提着的桶子里数量可观的货货,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一个个差点没惊掉下巴。
因为他深知,在爱酒人士的眼中,很值。
季然已经猜到刘汉山打的什么主意,就笑,“八叔,给你弄条过来也没用,不是每一条狗,都有咱家汪仔这么灵的鼻子的。”
豆花专门负责提桶子,喊加油。
又双有村民争先恐后,“算我一个,昨天我逮了只山鸡,提过来大伙一块吃!”
季然板锄起落,又是一个洞。
刘汉山抓蛇确实有一手,季然很多山野活计都称得上是行家里手,包括抓蛇。可和人家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村民讨论着讨论着,就跑偏了,调侃起了八叔刘汉山。
酒叔,真名刘茂林,江边村本村人,村里唯一的酒把式。
听说过狗子循着气味追捕猎物、搜寻疑犯,听说过狗子排雷,听说过狗子辑毒,听说过狗子引导盲人,听说过……真没听说过狗子还有这个功能啊?
霎时间,围观的村民们炸锅了,激动地议论。
看着一个个平素里憨厚朴实的长辈,为了喝上口酒,不惜提这提那,季然并不感到惊讶。
没一会儿,‘呜汪呜汪’吠叫。
田里的泥巴较干,季然只能借助锄头的力量,循着洞一路挖过去,挖开不小的一片,才把洞里的黄鳝挖出来。
没多久的工夫,就把自个家这块两分多的田里给寻了个遍,收获一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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