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的时候,他问苏景,“外边鞋柜上这俩盒饭也是你的吗?”
苏景望向他手指的方向,突然间捂住嘴,崩溃地哭出了声。
林晖无奈地甩了甩头,拎走了那两份盒饭带上了门,同时也带走了顾倾在苏景这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相关的东西。
没有爱了,也没有疼了。
苏景哭累了,在屋里枯坐了会儿,感觉四周空的吓人。
这里留下了令他温暖也令他恶心的痕迹,他赶走了顾倾,却也无法再独自居住下去了。
安静了片刻,把情绪咽了回去,他拿出手机开始找房。
刚点开同城软件,老杨给他打来了电话。
公司最近接了一个科研所的展馆规划项目,摊派到了苏景所在的设计组头上。
苏景本来负责的是比较滞后的展馆文案规划内容,老杨抠唆,看不得组里有人闲着,见苏景前期手里空闲,把量地、规划、跑腿接洽等杂活全砸在了苏景头上,美其名曰“年轻人多做一点是福气”、“跟着团队攒经验”,每天给苏景洗脑说应该对他给予的机会报以感恩,就差没说让苏景干着杂活还反过来给他交学费。
实际上就是个逼人生出三头六臂一人身兼八职把人榨干了却只发一份文案工资的铁公鸡。
苏景不是看不出来,也不是没有过怨言,只是底层从来都是这样忍气吞声加班卖命的,他习惯了,怨归怨,该干还是得干。
曾经烦透了这份繁忙却薪资微薄的工作,这会儿接到老杨电话反倒感觉心落了地。
他想忙,越忙越好,最好是二十四小时都不要休息才好。
“前天你们组准备去量地的时候不是临时出了岔子被人拦下来了嘛,问清楚了,地皮眼下是攥在一个破产的开发商那里,那货一个姑娘许了两家公子,想挑拨两家竞价,谁给的彩礼丰厚姑娘嫁谁。没想到打错了算盘,咱们手上这位甲方是个国家级的科研项目组,项目规划书一撂出来直接给那开发商吓萎了。”
“这不今儿早上那边项目负责人听说了这事儿问责下来,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开发商吓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给人赔不是,地价没抬上去,还自己给人打了个折求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别上报。”
“这案子你们组就继续跟进,该量地量地,该设计设计,开发商那头这次是踢着钢板了,往后你就是借他胆子他也不敢再给你们使绊子……”
苏景脑子混沌,听老杨乱七八糟聒噪了一堆片儿汤话,只听懂了与自己相关的那两句:
--项目可以继续推进了,回来继续跑腿加班吧。
于是苏景下午便回了公司复命。
灰头土脸地在工地上泡了半个多月,总算把地皮的详细数据和土质结构数据理了个大概齐,汇报给甲方之后就可以进入详细设计部分了。
甲方那边上午要来开项目规划研讨会,苏景清早把手上的数据提交给了老杨。
老杨爱表现,苏景做的这些杂活到了与会的时候他总是全揽在他自己头上。
苏景对此也习惯了,上边领导不关心,底下同事知道了要么骂他傻要么恨他卷,他也懒得去争这份功劳,资料提交上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只当自己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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