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不放心,忍不住向外看了眼。
苏景蹲在顾倾身旁,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哭。
林晖掂量着合不合适,忍了忍还是咬牙走了出去。
“起来苏景。”林晖喊他。
苏景没动。
林晖呼了口气,弯腰把他拉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说,“我不问他之前做了什么,就凭他刚刚拿话剜你那劲儿,也不值得你为他哭。”
苏景像被抽干灵魂变成了空有躯壳的傀儡,没做反抗地被林晖拉上了楼。
“分了对吗?”林晖问。
苏景点头,眼泪又坠落下去。
“好,”林晖揽了揽他的肩,“像我认识的景小爷。”
“他不适合你,分了好。去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林晖说,“断就断干净。”
苏景再次点头,机械地去了浴室,去了厨房,去了卧室,一路收拾。
他时不时绊到东西,林晖一路紧跟着时不时搀他一下,但一直没有帮他收拾,也没有圣母心泛滥地说一句累了先歇一下,等会儿再收。
不能歇。
歇下来会心软,让自己回归凌迟般的疼痛关系中去。
直到完全适应,再生不出一丝逆反。
一个多小时后,苏景打包好了两只大大的行李箱。
行李箱看起来宽厚而笨重,可若说这里面装下了是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生命中留下的全部痕迹,又显得那样单薄。
三年时间的交叠,竟装不满两只箱子的空间,爱情走到末路的时候竟是如此轻飘飘的了断。
林晖从他手里接过箱子推出门。
“我送他走,会给他安排妥当,不会让他在街上落魄。你不用心疼他,别再跟他联系,也别再心软去找他。”他回头,拢了拢苏景的脖子,“听话苏景,我知道不好过,但是忍过这几天就好。都这么过来的,信我。”
临走前林晖带走了苏景家里的垃圾。
本是顺手的举动,却在看到浴室垃圾桶里的套子时顿住了动作。
他僵了僵,感觉停住不收更尴尬,等苏景醒过神儿自己去收还要再彻骨地崩溃一次,于是不动声色地抽了袋子边缘的拉绳提走了那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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