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你,你不是说不坑我么……”半晌,蓟无忧还是抱怨出声,“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绥绥伸手又拿起一壶酒,轻抿一口,不急不缓地道:“怎么就不活了?几日消停你就不活了?就这般舍不下你的百花丛?你该学学你家大哥,多洁身自好,要不,下次一道约见约见,学习学习?”
“话不能这般说。”蓟无忧急了,“这关乎男人尊严问题,为你,便是放弃那百花丛又如何,可你……不能这样……我……欸,欸……”
连连叹着气,伸手夺过李绥绥手间的酒壶,闷头灌了一大口,“绥绥,我心凄凄也。”
李绥绥乐了:“欸,你都凄凄了,那秦恪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蓟无忧眼眸都瞪大了:“你!你……”
他终于反应过来,他被李绥绥当枪使了,上回就坏了秦恪鸳鸯戏水,且被秦恪拧到他大哥那去,这回……蓟无忧一脸欲哭无泪,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李绥绥手往那笑得肚子抽痛的崔袅袅一指:“欸,都是小鸟儿教我的,我这般心地良善可不会这些阴招,你寻她责怪去。”
崔袅袅笑意一僵,一蹦而起:“李绥绥!你这桥拆得太快了!”
话都没说完,蓟无忧目光咻得射向崔袅袅,腾身而起,张牙舞爪朝她扑将过去,崔袅袅尖叫一声,立马转身就跑!
只闻得蓟无忧怒吼一声:“姓崔的!老子非剐了你!”
两只身影消失在门外。
李绥绥抿唇一笑,又重新拿起一壶酒接着喝。不多时,又听闻外间脚步匆匆,山箬领着歌扇而来。
“贵人,出事了。”歌扇说着出事,声音却淡淡。
李绥绥抿着酒,嗯了一声:“你说。”
“妙书死了。”
李绥绥微愣,直起背脊:“怎的就死了?你细细说。”
“听说,在厢房里,妙书被秦仕明灌了不少酒,后来妙书吐了一床,那秦仕明嫌他败兴,拿剪刀把他嘴给剪了……”
“那……如何就死了?”李绥绥眼眸微张,眉头都蹙起。
“秦仕明估摸也是喝醉了……叫人来把妙书嘴给全数缝了。”说到这里,歌扇终于语气带着一丝怜悯,“妙书撞柱而亡。”
李绥绥心神一晃,只怕那败兴的,不是因为妙书吐了,而是那酒,她的一片好意,就枉费了一条人命。
李绥绥深吸一口气,站了起身:“去看看。”
“贵人不必去了。”歌扇垂头,“只怕已粉饰太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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