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常,如同茫茫都市中毫不起眼的一颗沙砾,是个被朝九晚五的刻板生活紧紧束缚的年轻上班族。每日,他穿梭在公司与那狭小昏暗的出租屋之间,两点一线的轨迹单调乏味,宛如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最近,公司业务疯狂积压,加班成了他的生活常态。深夜,城市沉入梦乡,林正常才拖着仿佛灌了铅般沉重且疲惫不堪的身躯,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出租屋。那轮高悬于夜空的月亮,黯淡无光,好似被一层污浊的薄纱所笼罩,几缕微光拼死从乌云的重重围困中挤出,吝啬地洒在地面,更衬得夜色凄清。街边路灯忽明忽暗,灯泡“滋滋”作响,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在黑暗中苟延残喘。四周静谧得可怕,偶尔有车辆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短暂打破寂静后,却让那股诡异的氛围愈发浓烈,只剩林正常孤单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寂寥回响,宛如黑暗中唯一的“鼓点”,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紧绷的心弦。
好不容易捱到出租屋楼下,那栋陈旧的公寓楼在夜色笼罩下,仿若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那股呛人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令人忍不住咳嗽。昏黄黯淡的灯光,时不时闪烁几下,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他无情地抛入无尽黑暗深渊。林正常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簌簌”声毫无预兆地钻进耳朵,像是有人在暗处压低嗓音窃窃私语,又仿若老鼠在角落里惊慌奔窜。他瞬间绷紧神经,停下脚步,瞪大双眼,紧张地环顾四周,眼神好似两把锐利的探照灯,试图穿透黑暗捕捉任何可疑的动静。然而,除了浓稠如墨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暗自安慰自己是听错了,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硬着头皮继续往上走。
打开家门,屋内漆黑一片,黑暗浓稠得仿佛化不开。他凭着记忆,在墙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盏老旧的开关。“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颤颤巍巍地亮了起来,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竭尽全力照亮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家具凌乱地散落各处,好似刚经历了一场小型“战乱”。墙上的壁纸脱落了几块,露出斑驳的墙面,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那一片片斑驳宛如一张张扭曲变形、肆意嘲笑的鬼脸。林正常疲惫地扔下背包,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脑袋刚沾到枕头,便被汹涌袭来的困意淹没,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仿若一把利刃,瞬间划破寂静,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拽了出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望向四周,心脏“砰砰”狂跳,仿佛要冲出嗓子眼。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灌入耳中。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寒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呼出的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在眼前氤氲缭绕。紧接着,床尾的黑暗处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人影一点点变得清晰,竟是一个身着破旧黑袍的女子。她的头发仿若一道黑色的瀑布,又长又密,几乎垂到地上,肆意地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小截苍白如纸的下巴。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林正常颤抖着声音问道,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十指因用力而泛白,试图从这方寸之间汲取一丝安全感。
女子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头发微微晃动,仿若被一股无形的阴风吹拂着。突然,她缓缓抬起手,那手指细长苍白,如同冬日里的枯枝,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指向衣柜的方向。
林正常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心中满是恐惧,但又莫名地被一股好奇心驱使,犹豫再三,他还是战战兢兢地掀开被子,双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缓缓下了床,朝着衣柜挪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脚底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沉重无比,仿若深陷泥沼。
当他颤抖着双手打开衣柜门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恶臭仿若实质化一般,直往他的鼻腔、喉咙里钻,令他几近窒息。衣柜里挂满了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仿若隐藏着一个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正常颤抖着伸手解开其中一个塑料袋,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里面竟是一堆腐烂的肉块,上面爬满了蠕动的蛆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若来自地狱的“馈赠”。那些蛆虫在肉块上翻滚扭动,白花花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就在他惊恐万分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仿若夜枭的啼叫,正是来自那个黑袍女子。林正常猛地转身,却发现女子已经消失不见,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只是那腐臭味依旧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仿若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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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常惊魂未定,他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房东退房,这地方实在太诡异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待。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憔悴的脸上,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房间,敲响了房东的房门。
房东是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眼神透着几分狡黠,仿若一只精明的老狐狸。当林正常说明来意后,房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租出去的房子哪有退的道理?合同上可写得清清楚楚。”
林正常苦苦哀求,将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房东,可房东却不耐烦地摆摆手,仿若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你肯定是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这这房子没问题,想退房,没门!”
无奈之下,林正常只得回到房间,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自己调查一番。白天的时候,他四处打听这栋公寓楼的过往,从一位老街坊那里得知,原来这栋楼曾经发生过一起离奇的命案。多年前,一位独居的年轻女子突然失踪,警方调查许久也没有找到线索,后来租客在打扫房间时,发现衣柜里有异常的腐臭气味,打开一看,竟发现了女子被肢解的尸体,而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林正常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他联想到昨晚的所见所闻,难道那个黑袍女子就是死去女子的冤魂?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决定晚上再在房间里守株待兔。
夜幕再次降临,林正常早早地坐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衣柜的方向,仿若一只紧盯猎物的猎豹。手中还握着一把从厨房找来的菜刀,那菜刀在微光下闪着寒光,给他壮胆,仿若握住了开启勇气之门的钥匙。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温度又开始下降,那个黑袍女子再次缓缓现身。
林正常强忍着恐惧,大喝一声:“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缠着我?”
女子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飘向他,长发在身后肆意飞舞,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的使者,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气。林正常握紧菜刀,手心满是汗水,汗水顺着刀柄滑落,当女子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猛地挥刀砍去,然而,菜刀却直接穿过了女子的身体,仿若砍在了一团空气上,接着砍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桌子腿应声而断,整个桌子轰然倒塌,仿若一座崩塌的“小山”。
女子却丝毫未受影响,她在林正常惊恐的目光中,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瞬间,林正常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飞速变幻。
他看到了多年前的场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满心欢喜地搬进了这个房间,她笑容灿烂,眼中充满对未来的憧憬,仿若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然而,好景不长,她发现房东总是趁她不在时,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对她心怀不轨,仿若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在一次激烈的反抗中,她失手将房东打伤,房东恼羞成怒,竟丧心病狂地将她杀害,并肢解了尸体,藏在衣柜里,仿若恶魔在人间肆虐。而这一切,都被当时住在隔壁的一个小男孩目睹,小男孩惊恐万分,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将这个可怕的秘密深埋心底,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黑暗的角落。
画面一转,林正常看到了现在的房东,正坐在客厅里,对着一堆账本发愁,丝毫没有为当年的罪孽感到愧疚,仿若已经忘却了那段血腥的往昔。突然,门铃响了,房东不耐烦地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警察。
“你品是这里的房东吗?我们接到报案,说这栋楼里发生了一些可疑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警察说道,声音沉稳有力,仿若一道正义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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