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见,我们完全可以借机大肆污蔑秦王殿下。”
“什么缺页漏页啦,印刷质量不行啦,各种锅都可以往秦王殿下身上扣。”
“这种质量不佳的书,就算价格低廉,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方孝儒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齐大人,我们都是有节操的文人。”
“莫须有的事情,怎么可以瞎编排呢?”
“那秦王殿下印刷的四书五经,臣也买了一套。”
“跟臣家中的藏书比起来,秦王殿下的四书五经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甚至秦王殿下的书籍的印刷质量,还比臣家的藏书好上不少呢。”
“我看此事,不行。”
然而齐泰闻言,却仍旧是不依不饶:“既然方大人说臣这招行不通,那方大人又有何高见呢?”
“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看着秦王殿下的威望不断攀升吗?”
得,事情还没解决,齐泰和方孝儒两人先开始在窝里杠上了。
方孝儒闻言,瞬间气的脸色通红。
可还没等方孝儒继续说些什么,一旁的刘三吾却是作出了总结性陈词:“方大人,事到如今,我们还是先别管其他了。”
“我看齐大人的建议,有道理。”
“流言这种东西,最难洗清了。”
“只要我们运作得当,此事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这些底层的读书人们,大多心性单纯。”
“相信他们肯定无法容忍秦王殿下以次充好。”
“届时,现在对秦王殿下的赞誉,都会化作对秦王殿下的满腔怒火。”
“一旦秦王殿下被攻讦,世人自然就会记起皇太孙殿下的贤明来。”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扳回一局。”
眼看资历最老的刘三吾发话了,朱允炆也是从善如流道:“刘师说的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方孝儒闻言,也是长叹一口气,只能闷头喝茶。
很快,应天城中流言四起。
这天,周康刚出门,就被一个同袍拦住了:“周康,那太子殿下的书,你有没有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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