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息又重复看了一遍,眉头缩的更深,将手机给扔到了一旁。
坐那清醒了几秒,又伸长胳膊给捞了回来,拨通电话。
喂,哥,在家没。
苏和默一直在学校旁诊所陪她到中午,等到白阳开车来接她,头发都没收拾,穿着皱巴巴的黑裤和灰色连帽衫。
焦竹雨见到他就打哆嗦,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她抗拒,不给她哇的哭出声,就直接薅进了副驾驶座。
那辆价值不菲白色跑车上,全是划痕和泥土印子,谁见了不可惜,苏和默唏嘘撇着嘴。
钱会给你。
他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轰下油门飙驰的速度离开,留下一片浑浊尾气。
呜,呜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
我不要去,我想回家找我奶奶。她不安的扣着安全带,鼻涕一吸一吸。
闭嘴。
白阳单手撑着方向盘,眯着眼,脾气有点不好,他的情绪向来多变,也总是阴郁。
焦竹雨哭的吭哧,被他带进一栋很漂亮的别墅,一边哭还不忘记环顾四周的花儿。
白云堰打开门,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儿。
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初中生,哭的不顾形象,鼻涕和泪流窜,脸憋得又红又鼓。
她在楼梯口,你让她上去就行。白云堰说道。
呜呜,救我,救我。
白阳低头朝她冷斥一笑:在我家让谁救你呢?滚上去。
呜我不要!她害怕的抓住拉杆死死不肯松手,还想去求助刚才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哥哥。
我让你上去,别逼我动手。白阳指着她的脸警告,通常不会再重复第二次的后果,很严重。
焦竹雨哭的气管流畅不通,楼上的女人往下走了两步,抬头看到更温柔的大姐姐,焦竹雨松开栏杆就往上跑,边跑边哭,腿摩擦烂了也不管。
于絮抱住猝不及防扑入怀中的女孩儿,愣神时候,看到楼下白阳对她警惕的眼神,与男人相似的眉宇露出一模一样的警告。
这是药。
白阳把东西扔了上去。
于絮看了一眼没说话的白云堰,捡起药,轻声细语哄着她往楼上走,一直到浴室里,她一直念着疼。
哪里疼?
呜呜肚肚,尿尿的地方疼。
白阳跟我说,你是下体化脓,得清洗,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好吗?
她说话轻声细语,温柔碰她的手指也暖呼呼,毫无攻击性的长相,低马尾长发垂在右肩,柔的像个天使,焦竹雨被暖化的大哭,也不忘记点头。
白阳坐在沙发上,眉头始终没松开过,看到对面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从头到脚灰色休闲衣,也褪不掉商界里独有的戾。
她是个傻子,你不用担心。
初中生还是小学生。
同级的。他歪头托腮。
我还以为你连底线都不要了。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白阳可不稀罕跟他谈论这些:我要真有底线,也不至于对着她硬。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治?
我也不是不想,但我下半身不同意。
他坐直了身体,托着后脑勺往后一靠。凭自己管不住的兄弟,给她洗着就操上了,好几次差点把人给操死,就连昨晚也是,折磨的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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