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完全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应:“哦,好”
随着女人坐起身喝水,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露出白皙锁骨上斑驳的痕迹,连后背上也是,她却浑然不知。
贺晟的眸色又暗了暗,刚偃旗息鼓不久的燥热又轻而易举被她点燃。
还没等虞清晚从困倦里缓过神来,男人的吻就又颈后落了下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只拉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被子很快被他掀开,空气中的凉意钻进来,冷空气接触皮肤,让她不禁一颤。
她顿时瞳孔一缩,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里。
明明才没结束多久,扔在地上的包装拆了几盒,他都不知道累的吗?
虞清晚咬紧唇试图推他,嗓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软:“贺晟你干嘛”
贺晟没废话:“干你。”
-
将近下午一点,虞清晚才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换好衣服跟着贺晟出门。
还好上午时间充裕够他折腾,否则他们恐怕就要迟到了。
虞清晚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谈砚和贺明绯了,四年前,贺明绯离婚之后没多久,也选择一个人离开了燕城,独自周游世界,在一些发展国家支教。
听说没过多久,谈砚也追了出去,放弃了家族产业,做起了无国界医生。
两个人在外辗转几年,兜兜转转,最后还是选择了在一起。
车上,虞清晚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扭头看向他,征求意见地问:“我该叫谈医生,还是叫姐夫?”
贺晟抬了抬眉梢:“随你,想怎么叫都行。”
反正他不叫姐夫。
“”
等到了地方,谈砚和贺明绯已经到了。
几年没见,贺明绯已经将原来的及腰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比起从前温婉端庄的模样,更多的是洒脱和随性,好像剪掉了从前压在贺家大小姐身上的所有枷锁和束缚。
而谈砚依旧是那副温和清隽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做了多年无国界医生,肤色比以前晒得黑了些,却不影响五官俊朗如初。
虞清晚冲他们笑,“姐姐,姐夫。”
谈砚目光温和,挑了挑眉,顺势瞥了贺晟一眼。
意思是:你呢?怎么不叫?
“”
贺晟懒得理他,走过去帮虞清晚拉开座位。
一顿饭时间下来,虞清晚听了不少谈砚和贺明绯的故事。
原来两个人从小就算是青梅竹马,谈砚当初选择心理学专业也是因为贺明绯,苦恋多年,贺明绯却对此毫不知情。
后来谈砚被家里送出国前,终于忍不住对贺明绯表白,却被她以年龄为借口拒绝。
后面的故事就更阴差阳错,谈砚被家里送出国的那段时间,贺家出事,贺明绯被迫嫁人,两人渐行渐远。
直到谈砚回国,他不在乎贺明绯有没有结过婚,而是选择包容她的所有。
一直到吃完饭,虞清晚和贺明绯还没有聊够,贺明绯又提出想去虞清晚的美术馆里看看,于是两个女人就果断相携离开,直接把贺晟和谈砚丢在了一旁。
下午,虞清晚带着贺明绯逛了一圈美术馆。
两人并肩走着,贺明绯便跟她讲起更多。
“当初因为宫彻不同意跟我离婚的事,谈砚特意回了家里。他这些年其实一直不想和家里有任何牵扯,但因为我的事,他还是跟家里服软了,用谈家的背景和贺晟联手,才把宫家在燕城的根基彻底解决。”
“几年前我跟他说,我结过婚了,以他的条件,总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可他就是死心眼,怎么说也不听。”
一边听她讲着,虞清晚不禁感慨了句:“谈医生是个很执着的人。”
贺明绯唇角弯起,笑着应:“是啊,不然他怎么能跟阿晟当朋友。表面看着正常,其实心理都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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