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的意思是……”
陶鹤然忽闻玄天这么一说,旋即,陶鹤然心中隐藏的噩梦忽然跃然出现在脸上,化成了一抹凝重的神色:“无妨,无妨!”
“小心,别洒了。”
远处四个壮汉,抬着一个黑色大缸,晃悠悠地朝陶鹤然走了过来。
陶鹤然心头凝重,忽见四个大汉抬的大缸,片刻间,陶鹤然神色一变,已然将噩梦的事情抛却到脑后去了。
孟良闻着大缸中飘来的酒香,心思:“莫非,这陶鹤然要将我们灌醉了,好让我们三人再留宿一晚。”
陶鹤然的好客之情,叶方也是心领神会,唯独玄天脸上全是愕然之色,不明这陶鹤然的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
酒缸立定,陶鹤然欣喜之色宛若酒缸中的酒香由远及近,越来越浓。
陶鹤然眉开眼笑,又让下人抬来一张檀木长桌,桌上摆了二三十个黑色瓷碗,俨然一派不醉不归的景象。
陶鹤然看着既定的摆设,大笑道:“不醉不归!”
叶方拿起桌上的一个黑碗,敲了敲,这黑碗色泽光亮,声音清脆,似乎这正是陶鹤然的待客之道:“盟主,这……”
叶方欲言又止,陶鹤然盛情难却,倘若自己断了陶鹤然的盛情,岂不是成了狼心狗肺之人。
陶鹤然知心会意,听着叶方似有推脱的言辞只是大笑,俶尔,陶鹤然笑色一散而尽,继而,陶鹤然随手指着金色大匾,满脸全是肃然之色。
玄天诧异道:“盟主!”
“歃血为盟!”
四字蕴含血盟之道,既然陶鹤然手指“歃血为盟”,那今日的血盟之道,不论叶方三人使出何种手段,都必然融入三人的血脉之中。
天苍苍,地茫茫,人世之道,江湖之道,陶鹤然之道,能歃血为盟者,必然都是陶鹤然的肺腑之交。
叶方,孟良,玄天,三人面面相觑,周遭二三十人的阵势断然是歃血为盟的气势。
陶鹤然吩咐已定,众人皆是立定在后,整齐如一地站成一条直线。
陶鹤然端起瓷碗,随后示意叶方三人上前,效仿歃血为盟之道。
陶鹤然气定神闲,燃香三炷,躬身虔拜,将三炷香插在了大地之上。
“祭天,叩地,歃血为盟。”
叶方,孟良,玄天,三人心领神会,纷纷效仿陶鹤然之举,将九炷燃香同陶鹤然的三炷燃香插在了一起。
陶鹤然嗅着鼻间的燃香之味,刹那间,陶鹤然左手轻拿桌上匕首,虚空中猛然一挥,随即在右手的中间的三根手指上留下了血痕。
三根手指,分依而滴,少许,陶鹤然已然将三滴鲜血滴进了酒缸之中。
叶方,孟良,玄天,知心会意,一同将各自的三滴鲜血滴进了眼前的大缸。
陶鹤然面色肃然,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黑碗,一同与叶方,孟良,玄天,共饮三碗血酒,了了歃血为盟之道。
叶方本以为大缸中血酒,陶鹤然必然会同他们三人一饮而尽,但没想到,陶鹤然仅是用一大缸清酒来了“歃血为盟”的豪爽。酒缸之大,人兴之盛,陶鹤然不愧是一盟之主。
陶鹤然喝了三碗血酒,顿时,觉得神色轻盈,酒兴不及人忧。
“三位,不妨多留几日,及时行乐。”
“盟主,今日一别,如在昨日,日后我等定会备好清酒,还望盟主赐兴。”
叶方忆想起昔日一别,心中的惆怅,不觉间,已悄然而生。
陶鹤然笑道:“要事重要,咱们后会有期。”
“盟主,后会有期。”
血盟声势浩大,就连陶鹤然与叶方三人的一别,也是诸君齐送,共尽血盟之情。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陶鹤然与三人彼此寒暄一番,便阔别在垂柳之堤。
前途迷蒙,似有希冀,叶方三人神醉血盟之景,心乱无望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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