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磨簪子呢。”
权酒疑惑:“磨簪子?”
掌柜解释道:
“老酒鬼有一根宝贝簪子,谁人都动不得,谁动就剁手,估计是以后留来娶媳妇儿的,就是不知道谁家的姑娘不长眼,会看上这样一个酒鬼……”
权酒没有再听下去,迈步去了后院。
和嘈杂喧闹的前厅不同,后院空旷安静,枝叶茂密的梧桐树下,穿着玄色长袍的男人背对着她,低头认真打磨着什么。
权酒看见这道背影,心底狠狠一颤,叫出那个无比熟悉的名字。
“墨溪?”
男人磨簪子的动作微不可见的一顿,随即像没听见一般,继续手中的动作。
权酒走过去,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果真如掌柜所说那般,是一张平平无奇,常人见过就忘的大众脸。
她伸手就朝下颚线的地方摸去。
男人磨簪子的动作一顿,伸手就拦住了她。
“姑娘如此轻薄在下,不好吧?”
权酒皱眉。
连声音都不像墨溪。
“二狗,给我闻闻。”
001:“请注意你的措辞。”
权酒:“麻溜的!”
001大人不记小人过,扫了一眼男人,点了点头:
“算你走运。”
权酒嘴角微不可见的一弯,紧绷的神经顺利松懈。
她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故意凑近他唇边,语气沙哑撩人。
“我就喜欢轻薄公子这样的。”
墨溪:“………”
他怀疑她认出他来了。
可仔细想想,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她又如何得知?
他嗅着权酒身上久违的香气,浑身的血液都恍然苏醒:
“姑娘请自重。”
权酒似笑非笑:
“自重?我偏不自重,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狼崽子可以啊,一失踪就是这么久,也不回来找她。
她越想越气,侵略气息渐浓,步步朝着墨溪逼近,墨溪不得不后退,很快被她逼到梧桐树前,后背贴上粗壮的树干。
墨溪皱眉:“你再这样,我就只能喊人了……”
“喊啊!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权酒痞里痞气,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她就不信了,这狼崽子能一直憋着不露馅。
就当她掐住墨溪的下巴,准备霸王硬上弓时,身后突然传来酒坛子破裂的声音。
权酒一回头,就看见掌柜双眼瞪大看着她和墨溪,一脸天崩地裂的神情。
她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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