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怎么冲进来打人!”宋清河刚好缓过劲来,瞪着那明显是领头人的宁海全。
沈洺神色复杂地看了宋清河一眼,想出声拦住她,谁知那太监动作更快,竟又是一棍下来。
“好了!已然够了,不必再留,免得沾了晦气!”
宁海全见状,哪里还敢再留,瞪了一眼那爱出风头的太监一眼,恨恨想这蠢货真是给他找麻烦。
那太监好似没听出宁海全的意思,还威风凛凛地怒视二人,哼哼两声,“你二人运气好!碰上宁……”
宁海全知晓宋清河还不识得自己,可不想这会儿就叫她记恨,抬手给那太监一个大耳刮子,“多什么嘴!还不滚!”
说完,宁海全率先拂袖而去。
两名太监跟在宁海全身后,也出门去。只是临出门前,那趾高气扬的太监仍是回头,朝沈洺呸的一声,狠狠吐了口唾沫。
宋清河被方才那一棍砸得脑袋昏昏,即便没有接着打下去,也仍是浑身发抖冒着冷汗。明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还是下意识抱着沈洺不放,生怕他们又要回头来揍人。
沈洺等到宁海全几人都走了,目光才移到宋清河身上。
她……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一时主仆,为何要这般护着他。
沈洺紧皱眉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你……人都走了,起来。”沈洺想放轻声音说些软话的,可说出口仍是这般冷冰冰。
“呜……”宋清河无力地挪了挪,便再挪不动,隐隐还能听见抽泣的声音。
“哭了?”沈洺解开手中的绳子,按着宋清河的肩膀,将人挪开一些,才发现自己肩上衣料已然湿了一片,而那张不上妆也艳丽的小脸,竟满是泪痕。
沈洺明显一僵,别开眼不看她,只将人抱起来。
可刚一挪动,便听宋清河抽了一口凉气,呜咽中带了轻微气音,“疼……”
沈洺的心,在这声呜咽中狠狠一抽。
看着那泪眼朦胧的艳丽脸庞,冷心冷清如他,都难免生出几分心疼来。
一颗种子,不知何时已深埋心底。
但沈洺仍是错开眼,不再看她,只强硬抱起人,往屋内走去。
上药
“呜呜……”
房间内,床榻之上隐隐传来呜咽声。
沈洺头疼得很,他看着床上止不住发抖的宋清河,想为她上药,却又有些犹豫。
男女有别,虽说小兔子总笨笨的,但谁知道在这事儿上,是不是更死脑筋一些。
这伤在背上,若为宋清河上药,势必要脱了衣衫。脱了衣衫想什么都瞧不到,该是不能的。到时候……她失了清白,是闹还是将这口气咽下去?亦或是自己暗暗难过?
沈洺越想,眉头越是皱得紧,盯着疼得只余下意识颤抖,几乎晕过去的宋清河,抿着唇不言语。
罢了。
沈洺松开眉头,转身出门,烧了水倒入脸盆,再端着进屋来。又翻出盛十六之前送来的伤药,才走到床边。
沈洺见宋清河哭累了,已然是睡死过去。便皱眉打量起她来,随即掏出一根白色布条,蒙到自己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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