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水芸哇哇大哭,“少朗,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彭凛尘刚好冲到车前,猛地一顿,费水芸抱着他的头哭得稀里哗啦,泪水从他的脖子滑入胸膛,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我们在一起九年了,你突然说分手,我们九年的相知相爱呢?”
费水芸哭得很狼狈,彭凛尘觉得诧异又陌生。
他与女人拍拖向来好聚好散,分手时,他给的金钱补偿足够让每一个女人都笑开了花。
从来没有女人为他哭得撕心裂肺。
“喂,女人,别哭了。”他喊着,口气不是很好,他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费水芸抓挠他胸前的衣服,嚎得更大声。
彭凛尘脸疼,胸疼,头疼,该死的女人!
醉酒的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
他无可奈何,“好好好,你哭,你好好哭,不要再抓挠我了!”
“嫂子,你来把她弄来,我开车。”
唐夏白:并不是很愿意。
唐夏白上前要扒开费水芸,费水芸像受了什么刺激,双手双脚捆住彭凛尘,大声哭喊:“你走开!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彭凛尘一忍再忍,饶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搞不定这女人,要不是这是嫂子闺蜜,他早动粗了!
彭凛尘深深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去吧。嫂子你来开车。”
现在也没办法了。
两人合力把费水芸送回去,彭凛尘又费了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总算把她哄床上睡了。
彭凛尘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耸耸肩,“嫂子,我见的渣男海了去,最懂男人劣根性。这个叫少朗的渣男很有可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你还是劝劝你这个朋友吧。”
虽然他那天口花花调戏小女孩,但他从来不勾搭良家妇女。
他知道自己是不靠谱的风流性子,但他从来不干渣男的脚踏两条船。
今晚费水芸醉酒时说得也够多了,唐夏白结合前世所知,大概就是她男朋友突然提出分手,明明前一天两人还好好的,她受不了刺激借酒消愁。
如果丰少朗真的出轨,那么水芸前世打人很有可能是发现了端倪。
唐夏白这头为费水芸担忧,季深与沉舒珺两人则进了咖啡厅包间。
沉舒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季深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季深面无表情,周身气场很冷,比重逢后任何时候都冷。
季深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冷漠开口,“这是爷爷让我拿给你的,也是最后一次我帮他转交东西。”
沉舒珺似乎预料到什么,强先开口,“季深哥哥,如果你觉得麻烦,我以后自己去找战爷爷。”
季深盯着她的眼,“我不管爷爷给你许诺了什么。但即便是没有唐夏白,我们之间也不可能。”
沉舒珺眼眶红了,声音慌乱,“季深哥哥,我等了你十几年。十几年前我就想要回来了,是我妈妈不让我回来。我取得如今的成就都是为了回来见你。”
沉舒珺以为他会感动,以为他会心软,但季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你做什么,想什么,与我无关。我但凡对你有点想法,就算你在天涯,我也会去找你,但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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