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这满身肥油的女人不顺眼了。
丑也就算了,还颇为没有自知之明,一身没有来由的傲气。
真是令人厌恶。
如今,看着这肥猪总算待在了自己该待的地方——猪,不就应当待在粪里吗——他总算舒坦了许多,得意洋洋地等着里头的哭声。
那肥猪再肥,也是个大家出身的女人。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个?
她怕是要哭死在这里,说不定以后就再不敢踏足此处了?
这么一想倒是可惜了。好玩的玩具玩得过火,竟就只能玩这一次了。
孟哲的心头充满了遗憾。
元无忧在隔间里头,总算勉强压住了不住的干呕,而后脱去了自己的外裳,随手扔到了一旁。
她抬起眼,看着隔间那厚重的木门,而后忽然抬起腿,重重地一蹬。
她本就不是什么柔弱女子,这么一蹬,竟让那木门发出了颇为可怕的声响。
孟家二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都等着她哭的。谁能想到,她非但没哭,竟还这么大的……
气势?
二人竟都没来由得有些发慌。
可看看隔间厚重的木门,再看看那金属的门栓,二人又放下心来,听着隔间里头的动静,犹如听着困兽独斗。
“猪豚就是猪豚,竟一点脸面也不要的。”孟娇掩嘴嘲笑,“满身污秽,竟还自在自得,果真是回了‘家’了。真是没脸没皮。”
孟哲不由大笑,道:“谁说不是呢?她在那粪水之中,可真是如鱼得水,乐得快活呢。——诶,那谁,看我们猪小姐如此有劲儿,还不快给她再添几盆助兴?给人家好好找找回家的感觉。”
有下人得令,飞快地离去。
而元无忧犹在踹门。
“咚!”
“咚!”
“咚!”
每一下都沉重无比,叫那厚实的木门实打实地发出轰鸣。
细微的木裂声不易察觉地融混在撞击声中。
那门是厚实的木门,金属的门栓,按理说,是不可能被踹开的。
可那门轴,却忽然随着撞击,将门框的一部分拽了出来。
一声巨响。
沉重的木门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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