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红吗?”叶涞只觉得眼皮酸涩,酒店房间里有个小冰箱,叶涞转身从里面拿了一瓶冰水敷眼睛,仰头坐在沙发上,还是昏昏欲睡:“昨晚写东西,熬夜来着。”
除了眼睛,叶涞声音都哑了,广浩波更担心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没有没有,不用去医院,”叶涞睁开眼,坐直身体,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但眼睛还在发直,盯着空空的,凌乱的大床,“真没事儿,今天晚上我不熬夜了。”
叶涞自己心里想着晚上不再“熬夜”,到了晚上继续“熬夜”,他没想到盛明谦晚上又来了。
后来连续一个星期,盛明谦每天都是夜里来,白天走。
他们从结婚开始,还没这么放纵过,盛明谦大有把这些年落下的都补回来的意思,叶涞一到晚上就叫苦连连。
门铃一响,叶涞身体就下意识紧绷着,喉咙发紧,双腿都在发软。
他不给盛明谦开门,盛明谦就站在门外等着,他知道叶涞心软,最多能撑半个小时。
“你别再折腾我了,你自己开个房间睡。”叶涞隔着门板说。
“好,我不折腾你了,”门外的盛明谦答应得很痛快,“涞涞开门,今天酒店没房间了,我有点儿困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叶涞握着门把手想了想,一心软,还是给盛明谦开了门。
结果刚刚还说自己困的人,又扑了上来……
“报仇”
“这几天,有没有再疼过?”半夜“酣畅”后,盛明谦跟平时一样,从身后抱着叶涞,握着叶涞手指,一下下捏着。
叶涞太困,眼皮都睁不开,努力动了动又放弃了,这段时间痛症没再发作过,喉咙里嘟囔了一句“没有”。
“那你的朋友,有再来吗?”盛明谦又问。
叶涞一时没反应:“什么朋友?”
“你的‘小丑朋友’,有再来过吗?”
叶涞摇摇头,轻哼着说:“没有。”
后来盛明谦又在叶涞耳边说了不少话,至于具体说了什么,叶涞没听见,只有梦里忽远忽近的天外来音,拖着他的身体,却不用担心坠落。
叶涞跟广浩波一起在海边盘了间小店面,开了间咖啡馆。
每天没什么顾客,店里就他们两个人。
广浩波每天认认真真冲咖啡,研究甜品,叶涞纯粹跟着他一起打发时间,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有了灵感就继续写稿。
盛明谦还是夜里来,白天走。
一个星期后,盛明谦新电影在滨城做宣传活动,地点在市会展中心举行。
叶涞想带广浩波跟他一起去,广浩波正在练习冲泡新品咖啡。
“叶涞,你去哪里?”广浩波问他。
“去看电影的宣传活动。”
广浩波听明白了大概问:“是什么电影?”
叶涞想了想:“一个,导演朋友的电影。”
“他们说你是个演员,是你演的吗?”广浩波好奇。
“这一部不是我演的。”
“还没看过,你演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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