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鸫言视线仍落于兄妹俩身上,此刻转眼睇向她,眉眼清疏含笑,“会。”
她眨了眨眼,“………怎么个会法,也像是刚刚那样?”
沈鸫言下颌朝着摇篮里抬了抬,“可以再试试。”
葛烟听了复又去戳小汤团的面颊。
也没用多少劲,便陷落似的,凹出小圆的一角。
汤团当即轻蹙眉,咿-呀起了声。
不过是瞬间,没被戳到的糖糕也唧哼着泛起和哥哥一样的音调。
只稍稍娇嗲了点。
葛烟见此,似是上了瘾,在不吵醒两个宝贝的前提下,往来动作间,不亦乐乎。
只觉相处着的所有时光,都不舍逝去那般,要牢牢地攥着。
一来二往,两人不知在这里看了宝宝多久。
待到夜渐渐地由墨色转为漆然,沈鸫言终于捉住她腕骨,“好了,别玩了。”
葛烟抬起的长睫凝露,轻声怼他,“我又不是在玩………”
甫一话落她便想到那句格外有名的语句。
生宝宝………不就是用来玩的?
刚想着要反驳,沈鸫言却先于一步,将她纤窈的腕骨拉去,让她顺势崴躺进他怀里,“没有不让你玩。”
再要挣出他的桎住已然变得天方夜谭,她面颊被他用长指点住,鼻间随之拢来的,全是他身上冽然如苔原霜雪的好闻气息。
葛烟颤起抬眸,他清冷面容附在眼前,近在咫尺,音调低沉得不像话,“玩的对象是不是该换了?”
面上洇着泛起绯然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她抬手就顺着心意挠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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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宝宝们交给周嫂时,葛烟都没好意思抬头去看她面上的神色。
反观沈鸫言,一派云淡风轻,端得是闲散冷清的贵公子模样。
见她盘坐于软塌低头还在凝思的模样,沈鸫言无声失笑,随即抬腿迈至她跟前。
“要不要一起?”他指的是去浴间。
葛烟哪儿能答应,如若一起了,恐怕即刻就要开始了。
她细嗓哼声,略略推搡眼前的人,“你自己去。”
两人是真的好久没有过了,原本她出了月子照理是可以的,沈鸫言怕她身子仍略有不适,直接往后再推了两月。
便是满月酒,也是顾及于此,将日期定在了今天。
他看着清贵,这方面却要得很勤。
不过虽说这回也算隔了挺久,论及近几月所尝试的,可能要比以往还要再升几个台阶。
她因为鼓而张起的那处偶有时刻会往外逸,需要他的帮。
由此而来的啜,以及他埋着在两堆雪之间的举措,就变成了近来所特有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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