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却微微摇头的伸出手指向他的身后,言予安有些迟疑的扭头朝他指向的方向看去时,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着急地嘶喊道:
“不要相信他!快跑!”
!!!
言予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子从腰间拿出匕首一刀刺穿心脏,嘴角流出鲜血。
而那名男子凑近他耳畔咧起嘴角开口字字戳心道:
“你就不该信我,从始至终我都在欺骗,你——太——蠢——了。”
男子一把推了他的肩膀,抽出带有鲜血的匕首走去身后的光霾中。
言予安无力的瘫倒在地,面对此话却不由的含泪隐忍,他那无神的双瞳渐渐呈现出本该埋藏深处的画面:
“你们听说了吗,慎独花铺的那位老板娘在昨夜离奇的死了!还是大清早安氏药堂的掌柜山上采药的时候,发现了已经冰凉凉的尸体。”
一位女子捂着嘴,一脸无法相信地小声说道:“怎么会如此,虞子幽她是多好的人啊,怎会”
“唉,昨日清早我还去那买了束花,那个时候的她还是笑容满面,可有精神了!根本不是那种快要死时死气沉沉的样子。”
在大街上,人们都对此时议论纷纷,时不时看向远处的宅府外挂上了白凌,纸花的地方。
“……”
“如今的花铺,却变成了丧礼,可悲可叹啊——”
一位身穿麻衣的男子站在厅外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而一位只有十三岁的男孩,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沉默不语的看着眼前比他高个头的棺材与那白凌之下已是无色彩的照片。
而男孩的身旁只有五岁的女孩拉着男孩的衣服语气酥甜地问道:
”阿哥,咱们为何要跪着呀?这照片上笑容满面的阿姨是何人呀?”
“”男孩眼神如死灰般的闪过一丝泪光,强行一笑的抚摸阿妹的脑袋,沙哑道:
“她不是阿姨,她是我们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女孩皱起眉头不自知的摇头:“何为——母亲?”
何为母亲?
这句话让男孩瞬间精神崩塌的流下一滴眼泪,他低下头紧握着女孩的手再也没有讲半句话,只是一直从早跪到了埋葬的三天后。
安氏药堂的掌柜与收行的队伍当中,回过头看向大门外停留于此的言予安,将腰间备好的一袋银两递给他的同时,眼含泪水地安抚道:
“诺我能早些察觉到她要去那,定会阻止!也是安叔叔我无能为力,无法医治虞落的病因。”
言予安攥进双手,冷漠的后退:“与安叔无关,此事已过,钱财不收,家中自有我全全打理,还请安叔能好好埋葬母亲的最后一行。”
“好。”安叔拿出手帕放在地上将钱袋放在帕子上,看着面无表情死气沉沉再不似以前温润如玉的他,心里何尝不是滋味,可他转身离去,就早已明白无法回转。
而言予安微微抬眸看着收行的人渐渐远去,吹着唢呐,撒着纸钱,白绫荡漾,这场景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
他默不吭声的转身离去,一路低头狂奔在街道上,他心中回荡着前些刚过完年的时候,母亲说的话:
“安儿,阿娘只想告诉你,落儿的病,阿娘我有法子了!”
言予安立马停下筷子,惊喜地问道:“母亲,是何法子?”
虞子幽沉默一会后欣然笑道:“过完了虞落的生辰,母亲就告诉你,但是安儿,你一定要记住,当哪天母亲不在,定也要像平常一样,快快乐乐的,欢喜每日,无忧无虑——”
为何——
言予安想起那句话,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的含在眼眶当中,心中的悲痛与气愤让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他一路狂奔发泄,嘴角被咬破流下那滴滴鲜血。
碰!!
“小心!!!”
言予安一头撞在了一位身穿黑色玄衣的男子身上,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的那刻,男子立马一手拉住已经心如死灰的言予安,口中却说道:
“耳畔梅花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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