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被唐夏白拉着走了。
留下的彭凛尘与沃阳泽面面相觑。
良久,彭凛尘终于把自己的下巴接好,“卧槽,这是我深哥吗?这唐夏白什么时候这么牛了?一句话都不用说,深哥就屁颠屁颠跑下来了!”
原谅他对深哥的不敬,用了屁颠屁颠一词,实在是太离谱大发了!
他高冷的深哥呢?!
沃阳泽冷傲地瞥他一眼,鄙夷他的大惊小怪,没人看出他心里那布满惊叹号的内心。
他知道唐夏白对于季深是特别的,但是没想到两人领证才没几天,这进步就像跨了银河界,又是喜又是忧。
喜的是季深愿意让别人走进他的内心,忧的是,唐夏白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能接受季深的一切,并回应他吗?
若是不能,以后季深能接受吗?
这个答案不用说,沃阳泽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眉眼沉沉,忧心忡忡。
唐夏白不知道已经有人开始为她的未来担忧,她找到季深的车,直接开车回去。
季深沉默而听话,就跟着她,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唐夏白心里担忧,急着把他带回家上药,也没注意到他越来越幽暗的眼神。
回家后,唐夏白立即拿出药酒,说:“快把衣服脱了。”
明知道她想帮他擦药,季深却忍不住想多。
他想起她第一次帮他上药的时候,想起她贴身穿了他的衣服,而那件衣服,被他丢到垃圾桶里。
唐夏白见他太慢,忍不住上前抓起他的衣摆就是一掀,露出八块结实腹肌。
季深忙抓住她急切的手,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眼前的女孩面如凝脂,眼眶微红,就像雨打芭蕉的小白花,让人想狠狠蹂躏,让她啼哭让她软着声音求饶。
这是他的。
他的老婆,领证的。
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腾而起。
“你抓我干嘛,你快脱衣服啊!”
脱衣服——
季深突然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摆,急忙转身进房,嘭地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季深打开淋浴区,冷水将他从头淋到脚,却浇不灭他越烧越旺的火。
门外,那罪魁祸首还在用担忧的声音喊着:“季深,快出来上药,你关进房间干什么?”
饱满的额头抵在墙上,水珠划过他荷尔蒙爆棚的肱三头肌,没入性感的腹部,消失在手腕间。
他闭着眼闷哼一声,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女孩担忧的声音还在劝慰着,变着法儿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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