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会用价格定义一个物品的价值,锦琅府的定制旗袍,将旗袍的价值升华到顶端,价格也能和国家奢侈品品牌的高定媲美。
去年沈碧华只做了一条旗袍,七位数的售价。
齐聿礼想不到有什么可帮衬的,多给锦琅府做宣传吗?锦琅府早已名声大噪。还是多请沈碧华做旗袍,但旗袍是女性服装,以他介绍的名义过去定做旗袍,沈老太太估计会觉得他男女关系混乱,成天和女的勾搭在一块儿。
左思右想,齐聿礼都想不到答案。
或许是老爷子随口一说罢了,他没必要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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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书房,二人心思各异地上楼。
南烟回屋后,看到凌乱的床单重新铺过,冷不丁想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男士衬衣,于是转身去衣帽间被衣服抽出来。衣服被她揉的皱巴巴的,昨晚第一次是在浴室里,他穿着衬衣进行的,所以衬衣上还有股潮湿味。
沉默片刻,她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齐聿礼。
消息发出去的第一时间,齐聿礼就回复了:【?】
南烟:【你的衣服。】
齐聿礼:【我知道是我的衣服,但是怎么皱成这个样子?】
南烟:【就……】
齐聿礼:【门别锁,我下来。】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大门被他从外推开,齐聿礼进来后,动作熟练地把门反锁。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衣服的?”他背靠门板,挑了挑眉。
“谁让你乱扔衣服,要是被阿姨看到我的脏衣篓里有你的衣服,今天早上我们还能这么和谐地用早餐吗?估计刚才我们被叫进书房,谈的就是我和你订婚的事儿了。”
“南烟。”
齐聿礼冷不丁叫她的名字,冰冷的声调,空气仿佛凝结成冰,他本就寡冷的脸,隐约可辩阴沉寒意。
“这里也没别人,和我说说,你想和谁订婚,小四,小五,还是想玩把姐弟恋和小六订婚?”
多年朝夕相处下来,南烟发现齐聿礼的黑脸也分几种。
一种是天生性冷,不管对谁都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种是南烟和他独处时,犹如春意来临的冰面,裂开缝隙,他的冷里透着一丝愉悦;还有一种就是现在这样的,火山迸发般,滚烫岩浆想要把她吞噬。
不管哪种冷,南烟都不怕。
他对齐月的惩罚是克扣零花钱,对其余弟弟的惩罚也是如此。唯独对她,这个毫无血缘的妹妹,惩罚是解开他颈间领带,用它绑着她的手捆在床头,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对她的不满。
到头来,她被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的掉几滴眼泪,事情也就过去了。更遑论,有的时候,她也很享受那种时刻。
但今天她有事,没时间和他在床上折腾。
“齐聿礼,”她声音不可抑制地软了下去,声音妩媚娇软的,仿佛撩人魂魄,“你提了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把你的名字给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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