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第一剑子,实至名归。
对于夸赞,牧青瑶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将俏脸埋进了膝盖里,透着无助。
“天赋再好又能如何,连一个同门都救不了,我真没用……”
听这话,南院进山的弟子恐怕已经全军覆没。
想起前天周元良还信誓旦旦的要来雾山捞些好处,云缺的心情变得沉重。
“你们南院弟子,全死了?”云缺道。
“不知道,我们在临近山顶的时候遭遇藤蔓袭击,我让他们快逃,我来断后,结果被拽进地底,只能借助花灵剑苟延残喘,帮不了任何人。”
牧青瑶声音低落,无助得像个可怜的孩子。
她是南院此行进山的带队者,共有二十多名师弟师妹同行,众人将希望寄托在她这位第一剑子身上。
可是,她连抵挡藤蔓片刻都做不到。
这一刻,云缺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被软椅抬进侯府,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一样的柔弱可怜,一样的无助目光。
“他们没准只是被困住,也许还活着呢,我有几个同门刚刚被藤蔓寄生,已经救下来了。”
云缺将武大川几人的遭遇说了出来。
牧青瑶听得十分认真,逐渐泛起一丝希望。
“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去山上找你那些同门。”云缺凝重道。
牧青瑶终于重新鼓起勇气,用力点头,不自觉的扯动下嘴角,好似淡淡的微笑。
“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你见过我笑?”
“见过啊,你小时候来我家,我送你小兔子唱歌逗你的时候,你不就笑过么,挺可爱的。”
“兔子……”
嘎吱嘎吱。
拳头捏紧的声响在起伏不停,牧青瑶艰难的压制怒火,可她怎么也压不住来自儿时的记忆。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尾巴割脑袋,一动不动真可爱。’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灰头土脸,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侯府世子,还有对方手里那只不知死了多久,脏兮兮翻着白眼的小白兔。
那是牧青瑶童年的阴影,陪伴她成长中的每一个噩梦。
无论噩梦的画面有多匪夷所思,多荒诞离奇,被惊醒的那一刻,肯定是翻着白眼的小白兔,还有那首触动灵魂的诡异歌谣。
默默的盯着云缺,牧青瑶表面沉静,内心却在呐喊嘶吼。
我那是笑么?
我当时是想咬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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