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想?”
香菱的神情有些茫然:“我本就是少爷买来的,太太、姑娘都待我是极好,她们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呗。”
来顺:“……”
这姑娘怎么‘呆呆’的?
不过这般顺从随和的性子,倒是做妾或者通房丫鬟的好苗子。
想着自己未来的‘床伴’计划,来顺又下意识暗中扫量了香菱,心下登时就有些垂涎三尺。
只是……
他现下又有什么资格和薛蟠争夺香菱?
至多也只就‘肖想’一番而已。
约莫因这两句对答,减缓了心头的紧张感,香菱终于问出了自己牵肠挂肚许久的疑问:“来管事,你和司棋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家里有些阻碍?”
这丫头倒是直接的紧。
来顺却那肯和她正面讨论这个?
当下装疯卖傻道:“什么司棋?我和她怎得了?姑娘这话倒听的我有些糊涂了。”
香菱倒也曾想过他会否认,于是又期期艾艾道:“你别误会,我、我其实那天……看……我……”
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是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毕竟那等冲击力十足的画面,又怎是她一个雏儿能够承受的?
只稍稍回忆了一起些影像,那语言功能就起了障碍。
不过来顺从这断断续续的言语当中,也确认了那场洞中私会,当真曾有个不请自来的‘观众’。
正想着该怎么敷衍一番,好让香菱不再纠结此事,却忽听不远处有人唤道:“香菱、香菱,你做什么呢?!”
来顺心下一凛,立刻扬声问:“姑娘,不知你们院里的厕所在何处?”
香菱被问的莫名其妙,呆呆的往角落里一指,来顺便冲她拱手谢过,提着衣角直奔茅厕。
这时方才开口之人,也寻到了香菱身前,蹙眉看着来顺的背影,悄声问:“你方才同他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
香菱慌张的摇头,想起来顺最后那个问题,忙又掩饰道:“他就是、就是问了茅厕在哪!”
但莺儿盯着她那红布也似的小脸,心下却那里肯信?
又结合方才断断续续听到的只言片语,莺儿心中忽得冒出个念头来:这丫头不会是和那来顺,有什么私相授受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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