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拿酒。”陆鸣乐颠颠去酒柜取酒。
陆鸣拿了瓶荔枝酒递给她,酒水质地呈乳白色,开封瞬间一股浓郁荔枝香扑面而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敬陆砚北,“二爷,谢谢您的帮忙。”
“明天不上班?能喝酒?”陆砚北询问。
“举行婚礼,请了婚假,近期都不用去上班,深深也放暑假了。”
若不然,徐挽宁哪儿敢这么放肆。
陆砚北点头,他前段时间旧伤复发,不能饮酒,端着茶和她碰杯。
荔枝酒一口入喉,略显辛辣苦涩,却有淡淡的回甘甜味。
自从母亲过世,徐挽宁承担太多,压抑太久,难得像今天这般畅快,喝得又急又快,很快脸上就有醉态。
“姐姐,你少喝点酒。”徐念深吃着东西,还不忘叮嘱她。
“我心里有数。”
徐挽宁嘴上这么说着,但双颊已经酡红,眼神迷离,显然是喝多了。
当她将最后一点荔枝酒倒入杯中,准备一饮而尽时,陆砚北及时出手,将酒杯从她手中夺下,“差不多了,别喝了。”
“唔?”
徐挽宁歪着头看他,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醉眼迷离,“你?你是谁啊?”
徐念深紧盯着自家姐姐,“姐,这是陆叔叔啊!”
他姐也没喝几杯啊,怎么就醉得分不清人了?
酒量这么差,还要喝酒。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
“哦,是二爷啊。”徐挽宁伸手托腮看着他,歪了歪脑袋。
只是喝了酒,浑身无力,身子一歪,就沿着桌子要倒下,得亏陆砚北及时出手扶住了她。
将她拎起来,扶稳,“你站好了。”
“好。”徐挽宁眨巴着湿漉漉的杏眼,笑着看他,“那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她觉得眼前模模糊糊,像是有好多层重影在摇来晃去,晃得她头晕眼花,她本能伸手,一把捧住了他的脸,想要将其固定住,不让他乱晃。
“你……嗝,别乱晃!”
徐念深嘴里还咬着半截虾尾,惊得不知该怎么办。
而陆鸣在边上,也被吓着了。
这辈子,还没人敢蹂躏他家二爷的脸。
她喝了酒,就连手都是热的,摸着他的脸,热度烧人,“你怎么总是板着脸?”
陆砚北握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你喝多了。”
“虽然你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但我知道,你是好人,而且……”徐挽宁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竟咯咯笑了两声。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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