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等人也是这般主意,于是又喝了起来。
正此时,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酒店雅间里坐下,随后又一人入来。
韦小宝与武松等人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
李小二上前问道:“两位客官要吃酒?”
只见那个人掏出一两银子与李小二说道:
“这些钱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端来,不必要问。”
李小二道:“官人请的什么客人?”
那人神秘道:
“相烦你替我去营里请管营、差拨两个来说话,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
李小二应承了,交代浑家好生照看客人,便顶着风雪去了沧州牢城。
韦小宝等人只顾继续喝酒,只是武松却突然独自喝起了闷酒,一脸不悦,韦小宝一眼看到询问道:
“兄弟怎地突然不喜?莫不是这饭食不合兄弟胃口?”
武松先是生了一阵闷气,随即对着韦小宝耳语道:
“哥哥,你可知进来的那人是个谁?”
韦小宝摇头不解,但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却从武松脸上看出了端倪:
“哥哥不曾出过阳谷县,自然不知,兄弟休要卖弄,且把实话来说。”
武松瞬间咬紧钢牙,吓得十个步兵不敢说话,对着韦小宝愤怒道:
“适才进来那二人,其中一人便是替高俅高太尉屡次迫害好汉林冲的陆谦陆虞候。”
“啊呀!”
韦小宝惊得叫了出来,还好赶紧挡住了嘴巴,对着武松神秘道:
“兄弟可不是戏弄哥哥?当真是此人?”
武松气愤道:
“哥哥可曾记得兄弟此前替知县老爷送家资至东京处?”
“自然记得,兄弟忽的提这作甚?”
“兄弟东京待了四五日,闲逛游玩之时,不曾想见过此人,正是小人陆谦。”
韦小宝心中狂喜不止,已然有了收服林冲的计策,立刻安抚武松道:
“兄弟休要声张,只顾喝酒,好在你我十二人挤在一处,免得让陆谦认出兄弟。”
武松为人精细的紧,又十分义气,火大道:
“不知这个小人来此何干,莫不是又要做害人的勾当!不行,俺须去沧州劳营告知林教头,让他好有个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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