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害怕惊慌,二哥派给她送她去青州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差点连流萤也出事。在路上,她想过幕后主使,几乎抱着最后一丝信任把他排除之外,可是当被子被掀开,出现的人却是他。
说是栽赃嫁祸,可是又有谁能把她这样一个大活人送进帐殿之中?
失望、愤怒,全涌上来,彻底失去理智。
脸上已经半点痕迹都没有了。
“是不是很疼?”
几乎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萧天凌就明白她是在说什么。
晏梨又说,“沁宁都跟我说了,那天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萧天凌喉间发紧,说不出来话。
半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是他。
如果不是他只顾着自己的担心害怕,忽略了她的感受,她又怎么可能宁愿相信一个自己见都没有见过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他。
“不是的,这件事是我不好。因为先入为主,后来连你的解释也没有听进去。”
“没关系,没关系。”萧天凌连声说。
她现在还在他面前,什么都没关系。
“还有……”晏梨复又开口,转身想要把剪刀放到小几上,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手突然使不上力气,剪刀掉到面前,眼看要砸到脚上。
“小心。”
萧天凌一把揽住她的腰,往旁边一带,剪刀落在地上。
“有没有受伤?”萧天凌面色紧张。
还没来得及查看,怀里的人忽然轻哼一声,软下去。
“晏梨?”
晏梨身上的旧伤发作。
“……伤势虽然严重,但是愈合的时候照顾得很好,照理说是不会发作的。但是上京冬天湿冷,今年尤甚,连着多天阴雨连绵,可能没有注意保暖,受了寒,惹发了旧伤……”
太医诊完脉,小心回禀。
“下去开方子吧。”萧天凌说。
“是。”应声退下。
很快,药熬好端上来。
忆妙准备伺候晏梨喝药。
还没走近,坐在床边的萧天凌坐到床头去,把趴着躺在床上的晏梨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纵使他动作已经很小心,但是这一动,针刺火烧的后背像是有根筋被钩子勾住狠狠一扯。晏梨咬牙把险些出口的呼痛声咽回去,抓住萧天凌的衣袖,脸埋进他臂弯,压住泪,忍过这阵痛。
见状,萧天凌不敢再动,生怕让她再痛。
缓了一回儿,晏梨才抬起头。
忆妙端着药到跟前,萧天凌拿过勺子,喂她之前,自己尝了下温度,确认不会太烫才一勺一勺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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