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毫无疑问的。
无论过去如何悲惨,无论自己收容了多少人,无论他给多少孤儿带来保护——一个不可磨灭的事实就是,这些建立在血腥之上,建立在其他无辜的哥谭居民利益之上。
在这样另类的惨痛与庇护之上,是被列为的身份。
杀手鳄并没少干坏事。
他也不否认自己烧杀抢掠的暴力行径,这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以至于向海拾兹坦诚时,他显得格外虔诚因为他认为这也许是他最后清醒的时候,又或者是希望泯灭前最后的挣扎。杀手鳄是这样认为的。
他几乎认定,他将在口罩下获得否认的答复。
“我明白了。”
月夜下,对面的的青少年这么说道。
随后容许了他的请求。
杀手鳄虔诚地凝视着。
在的注视下。
——他于是实现了此行的目的。
他见到了双面人口中的,产生了不应有的特殊情感,他感到爱恋、愤怒和独占欲,几乎如同其叙述一般,他即将陷入黑暗与私欲中
但这一切情绪席卷下。
杀手鳄发现自己仍然清醒而沉醉,暂时无法随情绪控制四肢。
眼底像是残留着冰淇淋的凉意,残留着儿时几欲破碎的梦想。他想起自己拒绝了警官的冰淇淋很多次,最后还是拿着吃起来,和警官谈自己的梦想。
当时的韦伦说:“也许有可能的话,我想当个生物学家。当然这只是妄想。”
警官先生哈哈大笑:“当初我的父亲也认为,我这样怎么能当警官?事实上我就是做成了,尽管做得不怎样。”
可到头来。
警官先生最终死于其理想的下水道花篮中,韦伦最终死于其理想的坟墓地下,撬开坟墓爬出来的,是下水道里肮脏的杀手鳄。
杀手鳄看着面前的人,以及头顶高高挂起的一轮月光。
今晚的月亮格外美丽,仿佛一轮弯刀,悬在每个人的头顶,包括杀手鳄。
他看着贝雷帽男孩。
他想动手,他想彻底独占对方,这些想法近乎叫他发了狂。
但最终。
沉寂许久之后,直到海拾兹重新戴回口罩之后。
杀手鳄都没有任何举动。
他的内心黑暗翻腾,他的席卷一切,可他此时布满鳞片的粗犷手臂,却没有任何动静,柔软得像是一滩凉兹兹的冰淇淋。
海拾兹重新只露出一双眼睛。
眼尾小痣仿佛是审判的标志,随着神态飞舞:“你找到答案了吗?”
杀手鳄:“”
天台上的众人看着他,眼里有好奇也有警惕。
杀手鳄突然就想苦笑,但面目狰狞,他做什么表情都十分可怖,于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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