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见到宋景也没有惊讶,她知道宋景定然好奇的很,凭着宋景这样的性情,她是非说不可的。
果然,宋景一进来就风风火火的问道:“表妹,你帮着顾泽那厮隐瞒做什么,”他气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可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不记得,我记得清楚,就是他推了我落水,”他说着拍了下桌子,茶碗都颤动了一下,显然是气的急了。
宋景这般生气不只是为顾初宁,更是为了他的一世英名,他一向自诩是个风流公子,先前还张罗着要同陆远学功夫,可那日竟然叫顾泽给推进了水里,现在他回想起来就觉得十分丢脸。
宋景舔了舔嘴唇,又道:“对了,表妹,那日的事都是因着我喝多了的缘故,若是我清醒的话才不会被他给推的落水的,”他维护了一下自己的面子。
顾初宁就道:“喝口茶润润嗓子,我知道你很厉害,都是那天喝的太醉了。”
宋景心头这股气消了许多,然后又正色道:“是不是那厮威胁你了,”他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他与顾泽都在太学读书,他也听过顾泽的名头,那就是一个无耻小人,定然是顾泽见了府里的权势过来攀关系,还威胁顾初宁。
顾初宁愣了一下,宋景还真的猜到了,她也不想隐瞒,就和宋景说了实情。
先前顾泽叫她担着这事,就是不想叫侯府的长辈知道,顾泽心里也明白宋景肯定记得这事,不过这样的结果总比侯府的长辈知道要好,至少他还能在京城混下去。
宋景听完了之后火冒三丈,他恨不能立时就过去胖揍顾泽一顿,可他想归想,最后还是压下了这股念头。
现在顾初宁已经一力承担了所有的事,他再过去找茬那就是给顾初宁找事,只能私下里教训一顿顾泽罢了,若是叫他娘知道真凶是顾泽,有那样的一个嫡兄,接下来又有无穷的累事,那时候顾初宁在府里就真待不下去了。
顾初宁也知道宋景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会私下里教训顾泽,她还嘱咐了宋景一句:“可别做的太过火,出了气就好了,”适当的教训一下顾泽叫他记住这次教训也好。
宋景点了点头:“表妹,你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
宋景离了小院儿就在想着要怎么教训顾泽,他清楚的很,顾泽现在怕是就在等着他教训他,反正他私下教训一顿可比与整个济宁侯府为敌好多了,只不过吃顿亏罢了。
可宋景觉得这样不解气,顾泽那厮真是打了个好算盘,他还真是欺负不得,也打不得,他气的跺了跺脚,宋景暗下决心,他一定要想个好法子。
正在这时候,宋景就遇上了陆远,他向陆远打了个招呼:“表哥还没走?”陆远往常顶多是待个两日也就走了,这次都住了好几天了。
陆远自然不能告诉宋景他是为了见顾初宁,他另起了一个话头:“方才我瞧你似是在生气,可是有什么事情。”
宋景知道陆远位高权重,见过的事也多,他想陆远说不定有个好法子,就把这事给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末了,他还加了一句:“表哥,你有什么好法子,咱们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陆远当真不知道这事竟然另有隐情,他想了片刻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宋景的眼睛亮了起来。
…
珊瑚冻得一连步的往屋里跑,她一进屋就撂下了厚布帘子,然后叹了气道:“姑娘,今年的天凉的可真早啊。”
顾初宁也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她抄了好一会儿的经文了,也是时候歇着了,就道:“可不是,人说入了秋转眼就要到冬了。”
现在正是深秋的时候,再过些日子就要转冬,这时候正是最冷的时节,好在济宁侯府不缺钱财,已经燃了火,外头的平民才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珊瑚去箱笼里捡出了一个手炉:“姑娘,这个是前些日子发下来的,按说再过些日子才用得上,但奴婢瞧着还是先备着吧,这时候就已经冷了。”
顾初宁把手炉给捧到了怀里,笑道:“可不是,等出去了就能用得到了。”
这些日子天气渐渐凉了,她和宋芷出去的次数也少了,但这手炉还是要备着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了。
屋里面忽然窜进来一阵冷风,顾初宁往外一瞧,原来是厚布帘子被撩起来了,而后头那人穿着夹棉的袍子,正是宋景。
宋景向来不见外,他进了屋就抖了抖身上的寒风:“表妹,我这回来啊,是叫你一起出去玩儿的。”
顾初宁也不惊讶,宋景的性子随和,和家里的姐妹关系都很好,往常不念书的时候时常邀着姐妹们一起出去玩儿,她以前就跟着一起出去过好几次。
顾初宁让珊瑚给宋景倒了一碗热茶:“去哪里啊,家里的姐妹们都准备好了吗?”
宋景囫囵地喝了一碗茶,身上的热乎气就起来了,他笑道:“这次啊,没旁人,我就邀了你一个人。”
顾初宁瞪大了眼睛:“我一个人?”她可是听错了,这样的事还是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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