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的主意我觉得太好了,连忙高兴的说:“苏红你这主意真好,太谢谢你了!还是你想问题比我仔细周到。”
在下山的路上,我问苏红:“刚才在雨薇墓前,你低头细语说些什么?”
苏红歪斜着头,逗我道:“怎么,你想知道?可这是我们俩个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说给你听。”
我听了只好垂头,无话可说。
从墓园回来后,时间过得愈来愈快,一眨眼就到了我要回总厂的时间。我都真恨时间走得太快了,让我和苏红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时更觉得和苏红的每次相聚愈发珍贵。
那天夜晚,我们又和以前一样,坐在蔷薇枝下边弹吉他边唱,修改着我们为纪念雨薇作的歌曲。虽然还不够完善,但伴着吉他唱,感觉已经不错了。
苏红放下了吉他,想了想对我说:“小军,现在音律方面我看可以了,就是歌词方面还差一些。过不了多少日子你要走了,要不这几天辛苦一下,一起争取把歌词也改好。”
我说:“好啊!我也是这想法。可是以后我们分开了,想你了怎么办?”
苏红笑着说:“这能怎么办呢!要看你想得有多深,你想我了可以来看我,我想你了也可以来看你。”
我握着苏红的手说:“你不知道思念一个人有多苦,那种苦痛分分秒秒侵蚀着你的灵魂。”
苏红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道:“可是我也觉得思念一个人有多甜,那种甜蜜时时刻刻滋润着我的心田。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感谢缘分给了我这次美好的相遇。”
我轻轻抱住依偎在怀里的苏红,轻声说:“那是你还年轻,还没经历过这种分离。”
苏红双手搂着我的腰,安慰我道:“别儿女情长了,不是说好了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吗?我们路还很长,要有信心和勇气,一切都会变得愈来愈好。”
我看着苏红在夜色中闪光的双眸,询向道:“要不趁着走之前,我去拜见下你父母?”
苏红听了我的话,忙摇着头说:“还是等一段时间,前一阵我刚刚才和父母说起你,马上又带你去见他们,好象太急了,再说过几天我父亲要出差到省城去开会。”
我无奈的说:“那就等以后吧,可是到了国庆节,石磊要结婚了,你一定要去的。”
苏红轻轻推了我一把,笑道:“去去去,有吃有喝我干么不去,你当我傻子啊!”
我笑道:“你当然不是傻子,可一定是条馋虫!”
苏红听了追在后面,用手捶打着一路求饶的我。
我们俩就在院子里说着闹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了一片柔和如水的月光,透过蔷薇枝叶披在了我俩的身上。这一夜是多么的柔美,也是多么的令人难忘。
终于到了离别的那一天,苏红送我到了火车站,望着落寂的我,笑着推我进了车厢。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站台上挥着手的苏红,变得愈来愈远,变得愈釆愈模糊,我突然厌恨起这种颠沛流离的生话了。
回到了家,看到巳被装饰一新的新房,感觉十分舒适,于是就把母亲从姐那里接回了家。为了感谢石磊为我新房出了不少力,也为了想知道石磊的婚期,我把石磊请到了家里喝酒。
得知石磊的婚礼的日子,我真替石磊高兴,俩人满满地干一杯酒,兴致勃勃地喝上了。
石磊放下酒杯,关心的问我:“你和苏红现在发展怎样了,这次怎么没陪你回来?”
“现在发展的很好,她要上班没假期”我说着叹气道:“再怎样好,以后还是要分居两处,那象你们能天天在一起。”
石磊笑话我道:“你这人就是忧愁太多,不怕愁断肠吗!以后的日子不会一成不变的。”
“苏红也是这样说的,我说她太乐观了,生活是严峻现实的。”我朝石磊摇摇头。
石磊又朝杯子里灌满了酒,爽快的说道:“人活看就应该乐观,不然如何去面对生活的坎坷。”
石磊又拿筷子敲了敲碗,又大声说:“我不管愁也罢忧也罢,反正等我大喜之日,你和苏红得高高兴兴的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和苏红就靠着邮差来回的信件保持着联系。每当一天劳累下来,反复看着苏红的来信,弹着孤单惆怅的吉他,我的思念如皓月倾洒的月光,如流淌不止的秋水,更如那秋风下的落叶飘零不止。我在窗前不停的踱步,恨不能插翅飞到苏红那儿去!
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终于迎来了石磊的大喜日子,我请假去了新安城,去接苏红来参加石磊的婚礼。
石磊的婚礼办得非常喜庆热闹,在酒宴上我和苏红正好和我厂的扬厂长坐在一桌,我忙和苏红一起向扬厂长问好。
扬厂长微笑着说:“你叫夏小军,刚从新安回来是吗?”我连忙点头称是。
“这位就是你在新安交的女朋友?听石磊说你女朋友是幼儿园的老师?”扬厂长指着苏红问我。
我连忙回应扬厂长:“是的,她是幼师毕业的。”
只见扬厂长问苏红:“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我们厂为了解决职工的入幼难,正在筹备建立幼儿园,你可愿意来我厂幼儿园任教?”
扬厂长的话让我和苏红非常激动,连忙说:“愿意,非常愿意!谢谢领导!”
扬厂长看着我俩的高兴样子也乐了,忙道:“好,好好,这样我既为幼儿园找到了老师,也解决你们将面临两地分居的问题,是不是一件大好事!”
我和苏红连忙端起酒杯,一起向扬厂长敬酒,由衷的感谢领导的关心。这个消息对我和苏红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可我也有一些不安,万一苏红的父母舍不得苏红离开怎么办?还没等酒宴结束,我俩就在商量后决定,马上回新安告诉苏红父母,并且加快办理调离手续,以免夜长梦多。
踏上了回新安的火车,一路上我俩在讨论此事,并且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石磊和扬厂长。看见我忐忑不安担心她父母不同意的情形,苏红边笑边安慰我说:“没关糸的,不要担心,万一不行最后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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