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觉得和他没关系,但是他也真真切切知道就是他的关系,这说不清也解释不明白的牵扯,让两个人都痛苦。
“那如果,以后一直这样呢?”她忽然抬头,“你去和别人在一起行不行?”
司泊徽怔怔看着她,看着看着,忽而笑一笑,“不能,我们明明说好了,我不想再试一次度日如年的感觉,也不可能看着你那样,掉入漩涡中,无法自救,就这么颓废下去,抑郁下去。”
“可是……”
“没有可是了,小唯,”司泊徽轻轻揉着她的小脸,满腔温柔道,“当年在览大礼堂见的那一面,在览中见的那一面,就注定了以后的所有了,没有可是了,放下这十年比以后的只见面,要痛苦千万别,你知道的。”
金唯定定看了他许久,在他柔软如水又似乎从在一起开始就一直坚定对她的琥珀色眸光里,看到了无法反驳的声音,所以最后无奈地低下头。
司泊徽把她抱到怀
里:“小唯,你别这样,没有什么亏欠和对不起的,如果硬要扯这些,我们俩算不清了,这辈子都算不清了。”
金唯掉下一颗眼泪,水珠滚落在他衬衣,淹没在他心脏那一处,消弭不见。
说开了,心里多少还是轻松了一些。
金唯被他带着在路灯下慢悠悠散步,逛一逛一直没仔细和他走过的新加坡夜景,以后再在这待这么久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这一年他来了几十次,似乎也该好好一起逛一逛的,最后纪念一下。
深夜司泊徽把她送回家,自己回去。
两人在新加坡又和家人最后待了一天,第三天董树清和秦歆驱车送两人去机场。
回到国内已经是七八点,久违的北市热闹非凡。
临近九月,览市已经要入秋,但北市还是盛夏的节奏,风吹绿叶,草木娇嫩,霓虹灯一道道飘入车厢,在开车的男人身上留下了点生气。
金唯一路在纠结要怎么告诉他,她想去枫林南湾住。
好在不知不觉中,她发现司泊徽自动把车开到枫林南湾了。
金唯为了缓解尴尬,主动出声问了句:“你最近,在这住吗?”
“嗯,这离公司近一点。”
“那你之前怎么不住这,觉得狗仔多就搬走了。”
“因为,一个好处不足以住这。”
“哦…”多一个好处是,她此刻在这吗?所以吸引得他也在这了。
金唯浅浅一笑,为了缓解车厢内有点不自然地气氛,又问:“那你为什么这一阵也在这,我也不在啊。”
“你回来不就在了吗?我是知道你要回来了我才在的。”
“……”
司泊徽把车开入地下车库,笑着看她,“我本来是想跟你说,我最近在这住,所以后面也和你一起在这住,你现在刨根问底,问得我得把所有蓄意都暴露出来了。”
“……”
“我就是为了方便后面和你一起住,才提前来住的,为了假装我一直就在这,不是故意因为你来我才来的。”
“……”
金唯极为尴尬地扭开了头。
司泊徽解了锁,下车去后备箱给她取行李。
金唯去新加坡的时候,心情不佳,两手空空,回来却被爸爸妈妈塞了不少东西,吃的穿的都有,挺重的两个大箱子。
司泊徽帮她送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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