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城市街道,行人车辆寥寥无几,付语宁打不到车就这么一路走回了家。原先只是烧,回来路上被寒风吹了一路,头也开始疼了。他翻出家里的药箱,退烧药混着头疼药,就着杯凉水一起吞了。
吃了药他又翻了翻别的抽屉,没有找到可以用在受伤那地方的药膏,深更半夜的,药店也关门了。
临睡前,他给人事部的小赵留言:明儿请假,病了。
等付语宁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墙上的时钟显是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早上退烧后,身上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一瘸一拐地摸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他拿体温计给自己量了一次体温,378c,还有些低烧。他去楼下药店买了管消炎药膏,去厕所上好药后,又点了份外卖。
吃了碗大米粥后,他又吃了一遍退烧药,然后继续回去睡觉。
付语宁在家修养了两天,后面好了一些,也没那么疼了。第三天晚上他给自己下了碗面条,里头还卧了两个荷包蛋。
嘴上有伤,他吃得很慢。
收拾完厨房,付语宁在阳台洗这两天换下的衣服时,鹿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伸缩梯子,顺着梯子爬上来,一跃就跨进了窗沿。
付语宁余光看见了智障,没搭理,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我猜你肯定不会给我开门。”智障解释道,“所以我直接爬窗进来了。”
付语宁把漂洗干净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脱水,又听见鹿开说:“你那天晚上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走的时候还扔我衣服。我全身上下就剩一裤衩。”
付语宁还是不说话,擦干净手上的水,点了根烟,还没抽两口就被鹿开抢走了。鹿开叼着烟吞云吐雾道:“你后面的伤好点没?”
“没好,还做不了。”烟被抢了,付语宁也不气,甚至抬手搭上鹿开的皮带扣,含情脉脉地看着鹿开,笑着说:“下面不行,但我可以帮你口交。”
这就刺激了,付语宁居然主动要求口交?
鹿开半信半疑:“真的?”
“你不想要就算了。”
美色当前,鹿开也没来得及多想,一把抓住付语宁要离开的手:“想要,来呀,你可别反悔。”
付语宁似笑非笑地凑近鹿开,亲了亲他的嘴角。手顺着他的裤腰摸进去,刚洗过衣服的手还有些凉,冰的鹿开一个激灵:“你这手都要给我摸痿了。”
付语宁耐心地帮他撸,等鹿开完全硬了之后,付语宁解了他的裤扣,然后缓缓地蹲下。
鹿开何时见过这样的付语宁,水亮的眼睛饱含温情地抬头望着他。付语宁长得白净,很适合颜射,鹿开一想到这儿就有些忍不住了,扶着自己的阴茎胡乱地往他脸上戳。付语宁柔弱无骨的手握着他那根颇有分量的阴茎不让他乱动,而后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尖,舔了舔那饱满硕大的龟头。
等鹿开完完全全放松了戒备,靠在阳台上眯眼享受付语宁帮他口交时,谁知付语宁突然抱紧了他的小腿,而后往上一提,直接将他从窗户扔了出去!
二楼,虽然摔不死,但缺胳膊断腿的倒是没问题。
伴随着鹿开落地的巨大声响,还有他的惨叫声,一同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付语宁又转身提了一桶洗衣服的水,将鹿开浇了个透心凉。鹿开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大爷的,付语宁!”
还有力气骂人?付语宁水桶也不要了,直接朝下一扔,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砸到他哪儿了,就听见鹿开痛呼:“我——靠——靠靠——”
付语宁心情大好,正打算转身回屋时,一抬头和路灯下的封可盐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
封可盐是特地来找他的,结果就看见了鹿开被人从窗户直接扔下来的一幕。
付语宁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五秒。“啪”的一声,付语宁直接锁上了窗,把狼嚎的鹿开和看好戏的封可盐直接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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