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问他为什么去不成?小季没有回答。
小于从屋里出来,手劲温柔地揉他后脖颈,“吃饭了。”
付语宁抬眼就能看见小于手上的疤,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严重。
付语宁早饭吃得不多,但总归是吃了些。这两天他没怎么睡,吃完早餐后就上楼补觉去了。
封可盐还是和付语宁一间房,他躺在他身侧,看着付语宁熟睡的侧脸,封可盐知道有些东西变了。
他承认,付语宁长得是好看的,不然酒吧那一次他也不会同意。
他不娇不作,敢爱敢恨,给封可盐的感受一直是要强的一个人。所以封可盐潜意识地以为付语宁是不会有寻死的念头,却忘了把人逼到一定份上,拉满的弦是会断的。
付语宁在三兄弟中拉扯不清,封可盐有意退出这段关系。所以导致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对付语宁的感情。
夹在三人中间,在付语宁需要帮助时,其实他大可袖手旁观,但他却多次伸出援手。
封可盐搭救了他几回,却独独回避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昨晚他醒来发现付语宁不见的那刻,慌乱是骗不了人的。
封可盐手肘枕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付语宁的侧脸,困意渐渐袭来。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落日余晖斜斜地透过窗户,落了满地的金色。
满屋余晖中,有道身影伫立窗边。
封可盐想,某些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其实早就变了质,只是他察觉的太晚。
一行人在若梦又住了两日。阿魁等人不知其中恩怨,一直默认为封可盐和付语宁是一对,两人闹了别扭咸哥一怒之下将人拐走。
一炮哄不好就两炮,床头吵床尾和,不和好就不能回去,阿魁瘦猴黄毛心里苦。
有苦说不出,阿魁打了一天的牌,就是赌神也有离开牌桌的时候,他晃荡到封可盐身边抱怨:“什么时候走啊。”
他无聊得快要长草了。
决策权不在封可盐这儿,几人就去烦付语宁。
原本付语宁心里藏着事,本该郁郁寡欢一蹶不振,阿魁一把热情的火直接给它烧成了灰。
三人组心大漏风没心没肺,哪懂得察言观色。
他们拉着付语宁说三缺一,非要教付语宁搓麻将。付语宁只想一个人安静待着,三人组就软磨硬泡,非让他上桌,要他试试一天十六个小时打牌是什么滋味,真的抓狂又无聊。
他们也确实做到了,付语宁一刻不得闲,除了准他下桌解手,其余时间一直坐牌桌上,也就没空去多愁善感,又或者是想起陈北鞍。
多年后回想起在若梦的这段日子,三人组确实给予了他很大帮助。
几人桌上扯皮,问付语宁需不需要把封可盐打一顿。打他一顿,你俩别吵了,和好呗。
封可盐就坐他身旁,听他们嚷嚷着要收拾他给付语宁撑腰也不气,倒是一直留意付语宁的反应。
付语宁说:“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三人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不成这耽美爱情剧是我们臆想出来的?
付语宁下了桌蹲门口抽烟,棋牌社的老板娘在他手心里塞了一个黄色软包,他翻过来看,是道平安符。
老板娘姓于,付语宁喊他于阿姨,“这个?”
于阿姨说:“今日立春,我去庙里为小于小季求平安符,顺道为你也求了一道来。”
付语宁握着那道平安符,冲她笑了笑,“谢谢。”
“你和小季都是好孩子。”于阿姨叹了口气,“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只要好好活着,都会好起来的。不该因为一个陈北鞍,而屏蔽这世上所有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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