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洞房需要我帮忙吗?”说完时已是满脸红晕。
杜三衡眼珠子微微看向床,再拉回来时,讶异问:“凤娘,妳要怎么帮我?洞房夜帮我绑住阮爷吗?”好让她为所欲为吗?
“当、当然不是!”凤春当她是认真的,连忙道:“打从婚事筹备以来,我思前想后,少爷双眼失明,在洞房上、洞房上可能稍微、稍微……”
杜三衡闻言,嗤的笑了出来。“凤春,妳我都是女子,说起话来不必太含蓄,反正也没其它人听见。”她摸了摸鼻,摊开方才正在看的书,很坦率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在修补我该明白的事了。”
凤春上前一看,看见那摊开的部份正是火辣入骨的文字,她双颊通红,不敢相信她少爷心爱的女人正在看淫书,再一抬头,又见杜三衡抱了很多画轴过来。
一一摊开,她连连惊呼。
“我扮男装去买的。凤春,我一人看也挺无聊的,就算不懂也没法问人,妳要不要跟我一块研究?”
“这、这……”连忙拉开视线。“那、那是裸着身的男女啊……”
“反正就当是图里的男女都已经成亲,那行房是理所当然的吧,”她笑道:“我已经尽力啦,总不能洞房花烛夜,我摊在床上任阮爷摸索个彻底,他眼睛不便,我怕到天亮二人精疲力尽很辛苦的。”
这话一点也不含蓄,凤春红着脸,一一瞄过那些画,低声:
“若是让少爷知道妳在看这些东西,必定暴怒不已。”说不得婚事取消了呢。
“我只是想帮点忙嘛。”
只是帮点忙吗?看她兴致勃勃的,一点也不像是含羞带怯的新娘啊。又偷瞄一眼那些画轴,低声道:“少爷不会轻易……轻易屈服的。”
“也是。”杜三衡打趣:“说不定我得打晕他才成。”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倒是不怎么紧张,只是阮卧秋性子较为硬直,纵使他的双眼让他行房不易,也绝不会摊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的,真可惜哪──一想就很心痒啊。
“那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凤春早就备好,从腰间掏出好几种颜色的小包。“杜画师,等喝交杯酒时,妳选包药混进去,那洞房……说不得会很顺利的,只是要仰赖妳多主动些。”
原本带着笑,见一包接着一包的药包摆在桌上,杜三衡难得瞠目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找着声音,哑声问:“凤娘,这是什么?”
“自然是能让少爷……快活的药,妳瞧,这包吃了四肢无力,可是妳对他行周公之礼,他绝对会有反应,这包比较激烈些,除非少爷,唔,对妳的身子完全没有兴趣,否则千万别用……”
她微张着嘴,慢慢移到凤春通红的脸上。“凤娘,妳………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我……”她是怕少爷后继无人啊。杜画师虽是性子外放,与少爷一点也不搭,可是既然成亲,总是要圆房的。她不会不明白她家少爷的性子,她家少爷就算没失明,有女子投怀送抱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她才有点害怕啊。
也正因杜三衡性子随意,她才敢大胆建议。
“凤春,妳这药打哪来的?”
“我跟府里老仆拿的,这是他们老家的家传密方,代代成亲都靠它圆房,挺有效的呢。”
代代都得用到这种药……杜三衡哦了长长一声,看她一眼,随即勾住她的肩,很亲热的笑道:“凤娘,我想建议妳一件事。”
“啊?”
“记得,千万别让那位老仆跟妳家小二有任何接触的机会,还有妳一定要切记,以后别乱碰二郎给妳的任何食物或水。”
“杜画师,妳在说笑吗?”凤春失笑。
“我是怕无辜的小羊莫名其妙被吃掉。”她咕哝。
“不过二郎也要二十了。他迟早也会成亲,但若成亲前敢用这种药对其它姑娘不规矩,我一定阉了他!”剎那间,凤春向来轻柔的甜脸,化为面目狰狞的夜叉。
杜三衡一时之间傻了眼。果然阮府内的秘密还没有结束啊,从来不知凤春竟有这一面。难怪二郎老只敢暗恋却不敢明说。
她的视线移向桌上的药包,摸了摸唇。自有婚约以后,他的限度稍微宽了点,可以与她纵夜在屋外长椅或凉亭内谈心,却很少主动吻她或者眼内流露对她的渴望。她绝对相信他对她是有情意的,只是,有没有情欲就很难说了,就算有,也只怕不多吧……
有点想苦笑啊,她是认了命,谁教她恋上这种男人呢?只是……偶尔也很想对他胡作非为一番……她暗自双手合十,暗道:可别怪我啊可别怪我啊……
洞房花烛夜──
“糟,中招!”四肢无力倒卧床榻。
“怎么了?”
“阮爷……方才你拿错交杯酒了……”她很委屈地叹息。
“哪杯酒不都一样?”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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