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这周来吗?”
“不来。”
“哎,为什么?不会是你煮的咖啡太难吃了,他不想再给你当试验品了吧?”
“我不知道。”蒋均良尝了一口自己刚煮的咖啡,“也许你说得对,但他说最近在忙一个项目,天天都在加班。”
“这样,你们俩关系有进展吗?”
蒋均良发出“嘶”的一声,刚刚不小心喝了一大口,舌头烫得发麻。他舔了舔舌尖,“有。”
“你们在一起了?”溪姐眼睛猛地亮起来。
蒋均良不喜欢撒谎,正要答应,转念一想,他可不知道溪姐会不会像魏惟一一样断片,如果第二天起来还记得这事那可就糟糕了,未来一年恐怕都要不得安生。
“我告诉你,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就是泡沫啊泡沫,一戳就破。”溪姐说着说着就开始唱起邓紫棋的泡沫,“爱本是泡沫,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
蒋均良微微捂住耳朵,第一次知道,原来溪姐唱歌跑调以及为什么这种事要让他撞见,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多管闲事。
“我从来没有失眠过,但是前几天我失眠了才终于知道失眠真的太难熬了。”溪姐抬头看蒋均良,“蒋均良,你一直失眠居然状态还这么好,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吃安眠药。”
溪姐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蒋均良思绪放空,他上一次自然入睡是什么时候呢,啊,竟然是在酒店的那一夜。真奇怪,他一个认床的人在宾馆里睡得那么香,是太累了吗?不过,抱着魏惟一睡的感觉还不错,比家里的狗熊玩偶好用。
可能是雨一直下,天色又昏沉,咖啡馆没什么生意。蒋均良都把书架上的英文版小王子翻完了,店里也只来过一个客人。
临近傍晚的时间,第二个客人推门进了咖啡馆。他的首要行为不是去到前台点单,而是大致扫了一眼店内,然后走到趴在桌上睡着的溪姐身边。
蒋均良看了几眼,认出这是他认识的人,导师的儿子,二十多岁,因为在办公室里见过几次,所以基本认得他的长相。常常蒋均良从办公室出来,那人就和他礼貌点一点头,推门而入。
杨辰低下头似乎在确认溪姐的情况,又抬头问蒋均良,“她这样多久了?”
蒋均良说:“睡了两三个小时,之前一直在碎碎念,我让她喝过醒酒汤了。”凭他的直觉,杨辰可能就是让溪姐借酒消愁的对象。
“谢谢,麻烦你了。”杨辰很礼貌地道谢,蹲下来扶起人就要往外走,忽然顿住,”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蒋均良默默看他,“也许。”看样子杨辰没认出自己,他也懒得多提。
杨辰没说什么,扶着溪姐出了门。
夜风习习,蒋均良锁上门,转过身来。街角的灯光一明一暗,阴影处随着沿街的房屋连绵到尽头,好似蛰伏着什么。雨停,地上一片干燥一片湿润,新铺的柏油路上好像还残余着不散的味道。蒋均良用力甩了甩伞,把卫衣的帽子掀出来戴上,稍长的刘海一并拢进帽子里,他意识到该剪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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