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放下杯子,回头嫣然一笑:“问这个做什么?早晚能知道。”
他不置可否地笑,一只手枕在脑后:“还做吗?”
另一只手指指还翘着胀着的东西,“纵起的火不给灭?”
她还是笑:“哪儿能啊。”
撩了一把长头发,全弄到脑后随便打了个结,连皮筋都没用。爬回他身边一下子又坐上来。
没坐准。软软湿湿的小嘴吸在他腹肌上。
她抬起身子往下坐了一点,黏湿的透明水丝从她那里连着他腹部。
“套。”
不用他提醒,她早不知从哪摸来一个,用嘴咬着撕开,利落地一下就给戴上。然后撑着他胸膛对准了坐下来。
坐下来滑了好几次,擦着茎身过去,湿哒哒的水液涂了那家伙一身。严椋实在没忍住喘了几声。
她只好分出一只手来握扶住它。从头开始,头比较大,又试了好几次才艰难吞进一点。
窗户开着,有凉风进来。她额头上还是冒了点汗,抽不出手来擦。
朝他抬头看过去,他倒是能忍得很,全权交给她来动作,至少面上一点都不急,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她手里的东西却截然相反,跳动着发烫,甚至还有涨大的趋势。
严椋扶住她腰,床头台灯还亮着,光打过来照亮她腹部肚脐右侧一块青色胎记,不规则的半圆形。
用手抚过,她仿佛有些痒,躲闪了一下。
她还没坐下去,他突然把她往上托了托,把人错着位推到一边儿床上。是中止,或终止的意思。
严椋像是突然醒了酒,揉了揉额角,张口嗓子还是低哑的,声音偏偏带着清醒的凉意,问她:“几点了?”
她把床边的手机捞过来,按亮看了一眼:“四点二十。”
他抹一把脸,动作很快,已经穿好裤子。拎着衬衣,边套边敷衍道:“再会。”
窗子是开合式的,这里是二楼。他拉开窗户,利落地跳窗走了。
春天的夜风还很凉。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看着他的背影,无端觉得他像极了午夜的仙蒂瑞拉,或者新婚夜逃走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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