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沈玉案见她感兴趣,又添了句:“裴府还派人去了一趟二皇子府。”
苏韶棠眼中露出疑惑。
沈玉案:“说是让二皇子报销云安然在别院的吃喝用度。”
苏韶棠轻咳了声,呐呐地:
“二皇子怎么说?”
沈玉案和她对视一眼,淡淡道:“云安然是二皇子的良娣。”
甭管怎么说,名义上,云安然就是二皇子的人,裴府上门要账,只要二皇子还要点脸面,就必须得将钱给付了。
账单付过,云安然也就被扭送回了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的大门一关,内里情况就谁也不知道了。
苏韶棠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裴府敢直接去二皇子府要账,这是苏韶棠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圣上注重血脉亲情,又格外护短。
别瞧他给两位皇子挖坑挖得欢快,但只看二皇子谋反,仍没有被废,只是圈禁,就知道这位圣上对皇子是什么态度了。
他可以给皇子难堪,其余人却不行。
而且,圣上对裴府的态度本来就模棱两可。
裴府去二皇子府要账,说大点,打得可是皇室的脸面。
沈玉案猜到苏韶棠在想什么,顿了顿,才回答她:
“或许是被恶心到了。”
裴时愠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裴府又惯宠他,他想做什么,自然无人拦得住。
苏韶棠咂舌,然后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她只是看戏,看过就过,没必要多费心神。
时间渐过,待进了八月,日头越发炎热,待过了这一阵子,就该入秋冷下来,后院那片桃林有些不堪其重,渐渐败落。
苏韶棠绕着闻时苑转了几圈,额头上溢出了汵汵细汗,络秋在一旁苦口婆心:
“夫人歇会儿吧,您当真不胖。”
苏韶棠狐疑地觑了她一眼。
她自秋静寺回来后,就到了经期,加上脚踝处的伤,她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七八日,而且每日吃食不断,厨房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今儿经事干净了,她换了身衣裳,却觉得胸脯处有些紧。
苏韶棠一颗心当即哇凉一片。
她对自己要求向来高,再爱吃的食物都不会过多贪嘴,穿书后,哪怕甚少出府,其实也会在午后在院子中多走两圈,身段一直保持得很好,她和胖这个字向来是不沾边的。
而现在,她在床上躺了几日,素来合身的衣服居然紧了!
苏韶棠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她没理会络秋,又绕着闻时苑转了两圈,直到两条腿真的都发软了,苏韶棠才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络秋给她倒了茶水。
苏韶棠捧起来小口小口地抿着,她扫了圈院子,忽然问:
“沈玉案呢?”
络秋替她擦了汗,在旁边扇着圆扇,闻言,腾出心神回答:“侯爷去早朝后,还未回府。”
顿了顿,络秋也觉得近来见侯爷次数有点少,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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