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的又快又猛,洁弟好怕被听到心跳声而暴露自身位置,可是却怎么也没办法不让自己更紧张。
“啊啊,干脆我遮住他眼睛,你趁机逃跑吧!”小惠又怕又慌的满屋子到处乱窜,讲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可是他看起来好奇怪!全身都在乱发绿光,好恐怖啊!”洁弟想:进屋里的那个人没拿手电筒照明,应该也是跟我一样戴上夜视镜吧。
虽然他现在正往我所在的反方向前进,但是稍后应该会回来搜寻我这边的。
周围的尸堆能挡住我的体温吗?他有可能不发现我的存在吗?直觉是否定的。
所以她越来越紧张,在腐臭阴冷的宿舍中,手心竟连连冒汗。
感到无助的她,只能紧闭双眼,诚心祷告:老天啊,请保佑我吧!
片刻之后,那个人的脚步从后厢房彼端的尽头慢慢往回走来。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啊!”小惠着急地团团转。
“刚才应该要你从后门出去的嘛!唉我们被困在里面太久了,都忘记有门这件事了!唉都是我不好!我怎么那么笨啊!”
洁弟本来就已经够紧张的了,小惠又只会在那边干著急,尽说些一点屁用都没有的鬼话,害她更是心慌意乱,脑子里开始浮现悲惨的画面。
自己的葬礼上,爸爸、妈妈为她哭的呼天抢地;泪流满面的奶奶难过到心肌梗塞;哥哥想起他欠了她三年的五千块还没还,不禁后悔又羞愧地哭晕过去;最后家属答礼的时候只剩下家犬睫毛撑场面。
更让她不能容忍的是:志刚对着她的遗照上香时,心中冷嘲热讽;吴常更是连上香都懒,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位子上低声说些鄙视低能儿的话。
天啊,真是太没面子了!
难道要我王亦洁唾面自干地抱着这两个神经病的羞辱到地府报到吗!门都没有!这么一来气,洁弟反而觉得自己要冷静一点,怎么说都得挣扎一下。
毕竟他小惠死透了,她还没死。
与其穷紧张,还不如有点作为,想办法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只是眼下时间有限,她也来不及谋定而后动了。
出于强烈的求生意志,她决定要拚他一拚!于是竭力放慢、放轻动作地从背心口袋中各别抽出防身道具,将其牢牢拿在满是冷汗的手中,严正以待。
绿色雷射光点扫到洁弟右前方的墙上,陌生人的踏步声一转眼就越过玄关,来到屋子东侧!“出来吧,就别浪费我的时间了,”男人不怀好意地说,“我保证让你一枪毙命,一点也不痛!”
洁弟心里骂道:你要不要干脆叫我饮弹自尽算了!杀鸡的能叫鸡自己电宰吗!杀人就杀人,还想偷懒!
她原本还怕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葱花卷馒头,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恼火,马上抬起下巴、扭头怒视后方。
视线穿过丛丛堆栈的尸骨缝隙,落在到身后不到三步远的地方,一双穿着短筒军靴的腿,正悠哉地朝她踱步而来。
“啊!”小惠捂住双眼,放声尖叫:“救命啊!”
洁弟心里喊道:孩子们对不起啦!
一只手臂立刻伸入小山高的骨堆中,奋力朝外挥,将一堆尸体扫向来人,同时跳起身向他扑过去。
对方敏捷地往后大跳一步,避闪倾塌的枯骨,朝洁弟射了一枪!“碰!”
鞭炮像是从远方炸开似的声响,在洁弟耳际边回荡时,其中又包含了沉闷的吭响;那是子弹从头盔上弹开的声音。
她一手对着他猛按防狼喷雾器,一手拿电击棒攻击他,不仅模糊他的单目夜视镜、刺痛眼睛,更是令他不自主地抖动着双手,绿色光点霎时满墙乱飘。
就在她打算趁机逃出后厢
房的时候,小惠猛然朝他飞去,来势汹汹,像是要将其扑倒,不让他有机会对她开枪:“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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