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莺时的满头青丝从白伯崇的指尖划过,让祂的心也痒痒的。
该死祂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你粗手粗脚,会弄疼莺时的。”白伯崇温温柔柔的说,看都没看祂一眼。
“胡说!”黑伯崇立即反驳,“我怎么会弄疼她?”
莺时坐在哪儿停了停手,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白伯崇声音淡下,“昨天莺时手腕的事你忘了?”
黑伯崇顿时哑然,却没有反驳,而是歉疚的看着莺时。
“昨天是我不好,但是莺时,你相信我,我不会了。”祂大步走到莺时身边蹲下,抬头放软了神情说。
桀骜不驯的人忽然示弱,莺时顿觉不习惯,但垂眸看去他眼中的认真和诚恳,心中却不觉发软。
“好,只是你以后要小心些。”她顿了顿,提醒着说。
她对黑白两个伯崇都远远谈不上了解和信任。
只是,到目前为止,他们的确是没有伤害过她的。
“放心,我保证不会了。”黑伯崇将目光落在莺时的手腕上,轻轻伸手碰了碰。
祂昨天被白伯崇气到了,当时误伤了莺时,这件事只是想起就让祂心生悔意。
冰凉的指尖落在手腕,莺时又看了眼他的神情,眨了眨眼,没说话。
当时手腕的疼是真的,就该让他牢牢记住,也好少发些疯。
祂看着黑伯崇示弱引走了莺时的注意,眼中的笑意稍淡。
蠢货竟然知道动脑子了。
呵——
“莺时,好了,看看可以吗?”祂将莺时的头发梳好抓在手里,温声询问。
其实说起梳头发,莺时常年都是松松扎一个低马尾,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能把头发梳通顺,然后套上皮筋就好。
她在镜中看了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给与肯定。
祂就笑了笑,轻轻用皮筋给她绑好。
总算弄好,外面苏兰成已经敲响了莺时的门。
“莺时,起来了吗?”她问。
现在是七点半。
莺时看了眼时间,诶了一声,起床去开门。
母女两人商量着早餐吃点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
“来了。”莺时说着去打开门,忽然发现身边的黑伯崇不见了。
嗯?
莺时心中一动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果然是对方。
“早餐。”祂拎着袋子对莺时笑。
同样的微笑,黑伯崇真的和白伯崇丝毫不一样,一个张扬肆意,一个温润内敛。
莺时心中一跳,想着这样观众肯定能发现不对的。
但这现在没法说。
莺时将这一点压下,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早餐,微笑拒绝说,“这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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