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还是差点人设崩塌。
最近,每天都是大太阳,气候直线升温,特别是中午的日头,就算是路边的绿植也挡不了火辣的光线。
徐晴旎坚持上班下班两点一线,偶尔去培训的店里查看情况,基本上也懒得打扮,就整天穿一件宽松的外套,梳个利落的丸子头,简简单单。
只是她不能去想关于秦方慕的那些点滴。
因为一想到,整个人的心就像被突然拴住,特别是胸口,一阵阵发闷,连呼吸都觉得堵得慌。
她的情绪不是安静的,更像是沉入了深海,表面毫无波澜,实则暗潮涌动,没有任何支撑的气力,不断地下潜。
就这样沉迷在忙碌的工作中,甚至差点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还好这时候,骆达主动联系了她。
说是要带她去见当年的那位保安师傅。
徐晴旎和他约好具体时间,把鸽瑶也一起叫上了。
周五下午,车水马龙的街道扬起青草的气息,暮色沉沉,橘色的落日相当迷人。
骆达坐在副驾,向两位美女解释:“老繆是个软脚虾,我们派了几个人去找他,还没怎么询问,就全盘托出了。”
保安老繆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县城打工。
他向秦家派去的人坦白,当年的事确实是戴娜和周启星指使。
过程很简单,趁着《天鹅湖》开演前夕,他混到后台,调换了徐晴旎的止痛药。
但他也不知道这个举动会害得徐晴旎如此凄惨。
因为戴娜说了,这只是安眠药,让她昏昏欲睡罢了。
事后他也吓坏了,这才拿了封口费,赶紧卷铺盖走人。
徐晴旎:“那他现在人呢?”
骆达继续说道:“我们在这边的工厂给他重新找了一份差事,工资待遇都不错,五险一金也交着。”
徐晴旎愣了愣。
骆达还很贴心地说:“毕竟让你跋山涉水过去找他也不方便,是吧。”
以防万一,徐晴旎还是多问了一句:“他不会想着逃跑吗?”
骆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应道:
“他能跑到哪里去呢?不都是一样干活吗?”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不顾自己的老命,他不是还有儿子在国外吗?”
难怪前后花了点时间,他们做了调查,彻底把这位大叔给拿捏了。
……真不愧是秦家的办事风格。
徐晴旎和鸽瑶对视一眼,双双觉得心里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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