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来发出一声嗤笑,终于吸引了季恒的注意。
季恒顺口道:“没人跟你抢核桃,吃那么快做什么,小心呛到。”
银子来跳起来踹她一脚,心道:老子是呛到了嘛,老子是笑你蠢。
“姐姐,银子来踢我。”
季清遥横了银子来一眼,似笑非笑,道:“它是笑你不知姐妹连心。你在外奔波,遇到危险我自有感应。”
“还有这等子事。”季恒又惊又喜,“可是为何我没有感应?”
“自然是因为你心里的人太多,什么古师姐、程师姐、叶师姐、婉师姐……”季清遥掰着手指头打趣道,“那么多师姐,哪里还能感应到你姐姐。”
“胡说,我心里只有姐姐。”季恒从储物袋中取出在岩羊镇采买的东西,献宝似的交给季清遥,“看,玉溪生的新话本,我给你买来了。还有这两个面人,像不像我们?”
季清遥将话本放在一旁,仔细端详面人,“更像你一些。”
“哎,是姐姐的样貌无法描述。下回我要好生画一幅你的画像随身带着,这样再遇到捏面人的,就可让他照着你的画像来捏。姐姐,我的面人给你,你的面人给我,这样即便我不在你身边,也有人陪着你。”
感觉到银子来的嘲讽之色,季清遥笑一笑,道:“好是好,可是平白让面人姐妹分开,略显孤单,我于心不忍。待改日你外出任务,再将面人分开。你说好不好?”
季恒忙点头道:“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几日未见,她絮絮叨叨,将路上镇上发生的事尽数告诉季清遥,比向莲峰真人汇报还要详尽十分。一直说到用过晚膳,月亮出来,与季清遥同睡。
“程师姐给我的感觉与郑婉给我的感觉很是相似,她们俩举止习惯跟普通人不同。黑水国姓金的说程师姐会与我们战场相见,这是何意,难不成程师姐也是黑水国人?郑婉是晋国公主,程师姐难道也是公主?”
季清遥对大部分事情未置可否,只耐心听了,听到季恒有此一问,便道:“你那程师姐不是黑水国人,我记得你说她自报家门是同光门弟子,那应当是齐国人。”
“齐国人?”
“同光门与齐国一向交好。传闻同光门掌门唐亚子与齐国重臣唐舟子是亲兄妹,而唐舟子与齐国君太后是至交,如此将齐国人安排在同光门也无不可。”
“那姓金的意思难不成是齐国与黑水国结盟要一起打我们晋国?我记得姐姐曾经说过黑水国日益强盛,不安好心,晋国无法与齐国结盟联合,日后两国必有危险。可是姐姐,古师姐说修士极少参加国与国之间的争斗,谁做皇帝与宗门无关。为何齐国与黑水国的修士会参与战争?”
季清遥道:“参战与否端看利益,朝廷能给得起宗门想要的好处,自会有人参加。齐国、黑水国的宗门与皇室联系紧密,晋国宗门却是不同。上宗几个宗主掌门,要不别有心思,要不厌恶朝廷,平日与朝廷素有嫌隙,如何会为朝廷出力。”
“可战争不止是朝廷的事,会波及普通人。姐姐,修士争斗都会伤及无辜,何况是战争。”岩羊镇房舍树木凭空蒸发,未能及时的凡人十死无生,锦娘垂危虚弱的样子犹在季恒眼前。当日送出百两银子,除了希望祝香、锦娘能幸福生活在一起,更是出于愧疚。季恒自觉若非她好奇多事,说不定二人并不会遭此劫难。
偏过头看向季清遥,季恒认真道:“姐姐,此次出门,无论是古师姐还是姓金的黑水国人,他们看待凡人就好像看待一只蚂蚁一只虫子,好像凡人的生死不足为惜。我心里不舒服。强者保护弱者,不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季清遥摸她的头道:“也许眼下你只是炼气修为,实力尚弱,待你筑基结丹结婴后再看凡人会有不同想法。”
“古师姐也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未必如此。”
“看来此次出行,你与古师姐相交甚欢,她与你说了着实不少。”
“她还说了道侣的事。姐姐。”季恒揽住季清遥的腰道,“为何我们不能结为道侣?凡人界男女方能结为夫妇,可通玄界没这规矩,男男女女皆可结为道侣,姐妹为何不可?古师姐说双修能修感应之法,结为道侣才能双修,我们就不能修习感应之法么?这是为何。古师姐还说双修要行房事,不行房事就不能双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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