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是吃味,但就凭它现在在皇妹怀里躺着。”他语气散漫,“孤就想取而代之。”
明楹将来福放到一旁,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与身间,走到傅怀砚面前,抬手压住他的腰,踮起脚看他。
“嗯。”她点点头,“皇兄现在已经取而代之了。”
来福一下子被放了下来,看到明楹都没有再哄它,它非常愤怒地对着他们叫唤了两声,然后又非常愤怒地跑出了房间。
傅怀砚低眼看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问道:“怎么这么乖啊杳杳。”
来福已经不在了,明楹踮起脚凑上去亲他了一下,眼睛很亮,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因为杳杳很喜欢皇兄。”
早前母亲时日无多的时候,说她挑选夫婿的时候不需要选择家世太好的,相貌也不要太过出挑,太过有权势的更是不妥,只要能知冷热,性子温敛就好。
其实面前的人,大概一条都对不上母亲临终之时说过的话。
可是她相信他。
他们初遇时恰逢上京冬雪,日后相见又是庭前春雨,只一眼就惊鸿。
他是高坐明台的新帝,他也是曾经万民敬仰的太子,林林总总,可是却又一直都是她的阿兄。
一直在暗中,庇佑她很多年。
她于他来说,是夙愿得偿,而傅怀砚于她而言,则是佛渡苦厄在上,俯身只为她而来。
傅怀砚目光深沉地看她,随后俯身,下颔靠在她的颈侧。
“杳杳。”他轻声,几近是低语,“孤等今日,等了很久。”
不仅仅止于是名正言顺的妻,重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前来梳妆的妆娘早早恭顺前来院中等待,今日太后也一同从宫中出来,亲自来为新帝主持这桩婚事。
早前,一直有人觉得太后应当并不喜欢这位儿媳,却没想到,就连今日的昏礼,都是太后亲自从长诏宫中出来,前来府中为明楹操持。
傅瑶也早早前来,为明楹添妆。
众人簇拥之中,明楹只觉得从前种种,当真是恍若隔世。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她日后要嫁的人,居然是傅怀砚。
衣香鬓影中,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听到身边喜娘为自己挽发,说着流利的吉祥话。
人来人往之中,她手指紧起,心中一下又一下。
早前听闻很多姑娘出嫁之前都是心中忐忑,怕自己的夫婿对自己不上心,又怕高嫁之中婆母对自己严苛,也担忧夫婿另有喜爱的小妾通房,或者是时常出去寻花问柳,可是此时的明楹,却又并无忐忑。
大概是因为,她很信他。
今日以后,名正言顺的与他岁岁年年。
对于这桩婚事的重视,从嫁衣到凤冠,处处都可见一二。
即便是前来此处的侍女都是从长诏宫中出来的,此时打开木匣,也实在是不免倒吸一口冷气,目目相觑,心中几番感慨。
缂丝一向都是寸丝寸金,更可况旁边点缀的小珠都是玻璃种的翡翠,凤冠更是入目可见的价值连城,即便是场中众人皆是见多识广,此时可难免惊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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