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多了。”
按照现在的物价,普通老百姓的一年的花销不过二三两。
谢氏随便就能藏八百两。
姜熹再次感叹古代贵族的底蕴。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老祖宗诚不欺我!
这么多钱,还不够一家人生活吗?
“肯定够我们到崖州了!”
不过他们路上要打点一些,要给赵玄凛买药,到了崖州还要置办房屋家具等,到处都要花钱,省着点总没错是的。
何况还不知道流放之地是什么光景,只知道崖州在南边靠海之地,偏远贫瘠。
“我这里还有一些。”
说罢,她把刚刚从姜清蕙头上拔来的金钗拿出来,“这支金钗看着挺贵重的,估摸着能值个几百。”
谢氏:……
她就说呢,好端端的,这丫头扯别人头上的钗子干嘛,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谢氏打量着金钗,说道,“这支钗做工精细,还是纯金的,用料很足,上面镶嵌的红宝石也是极品。”
“要是我没猜错,应该出自阮大家之手。”
翻过金钗,果然在背面看到一朵极为细微的芍药花,正是阮大家的标志。
曾经的阮大家可以说是大盛朝最负盛名的珠宝手艺人,阮氏珠宝楼一度是京都贵族首饰流行的标杆,阮氏出品,必是件件珍品,价值不菲。
“阮大家的作品都是孤品,千金难求,这支应该能值三千多。”
“真的?”
姜熹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这么值钱?
姜惠清果然是她亲姐!
莫非她不是故意来找茬的,而是来送钱的?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才演了出戏掩人耳目?
可是记忆里的姜蕙清可讨厌了,也并没有那么好心……
“嗯。”
谢氏肯定地回答,她掌家多年,又是出身世家,经常定制首饰,所以知道些行情。
触摸着上面的一道划痕,歪歪扭扭的,正是姜熹用它挡刀留下的。
“可惜了这道划痕,破坏了钗的整体美感,就算能修复,价值也会少很多,”
毕竟阮大家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的作品是卖一件就少一件。
“那也不少了。”
姜熹无所谓,反正白送的。
“那您再帮忙看看这个值多少。”
说罢,她直接撩起裤腿,褪下红绸袜子,解下系在脚踝上的红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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