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像一群猎狗般将她围住,粗暴地将她拖了回去。
二狗的母亲,那个肥硕的女人,更是像疯了一样,对着她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让你跑!
让你跑!
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傅清音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柴房,傅清音蜷缩在角落里,浑身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她感觉自已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绝望而无助。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流出。
她伸手一摸,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手指。
她来例假了。
在这个绝望的时刻,这本应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意味着,二狗的母亲很快就会发现,然后……
傅清音不敢再想下去,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已哭出声来。
门外,二狗的母亲正和几个村民聊天,言语间充满了对傅清音的嘲讽和戏谑。
“这小贱蹄子,还想跑?也不看看自已是什么货色!”
“就是,二狗能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等她来葵水了,就让她和二狗圆房,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看她还怎么跑!”
傅清音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只觉得一阵恶心。
命运已经注定了,她逃不掉了。
窗外,夜色浓重,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突然,柴房的木窗发出“吱呀”
一声轻响,一张稚嫩的脸探了进来。
“你……你是谁?”
傅清音警惕地盯着来人,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借着微弱的星光,她看清了来人。
那是一个小男孩,大概七八岁左右,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短裤,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担忧。
“嘘……”
小男孩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小声点,“我是陆时,别怕,我不是坏人。”
傅清音并没有放松警惕,她见过太多伪善的面孔,更何况在这个封闭落后的小山村,每个人都像是二狗母亲的帮凶。
她怀疑,这又是二狗母亲的什么新花样,或许是想试探她是否还有逃跑的念头。
“你……你想干什么?”
傅清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陆时似乎看出了她的戒备,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是被拐卖来的,学校里教过,这是不对的。
我……我想帮你。”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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