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办完那事之后,张守约搂着潘小芸躺在炕上,潘小芸道:“有个事,你知道吗?”
张守约道:“何事呀?”
潘小芸道:“老余书房的坐垫里藏着一个本子。”
张守约道:“本子?什么本子?”
潘小芸道:“我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有一次,我去老余书房,老余拿着那个本子往坐垫里塞,被我看到了。他挺生气的,责怪我没敲门就进来了。我以为那个本子里夹着银票,等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去他书房,把那个本子拿出来看,可里面什么都没夹着。”
张守约道:“那会是个什么本子呢?”
潘小芸道:“你识字吗?”
张守约道:“识呀。”
潘小芸道:“你去看看那本子上写的是什么呗?我想知道。”
张守约也想知道那本子上写的是什么,“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次日,二人返回京城,在一家客栈住下,当晚张守约回到余家,待到夤夜时分,他偷偷溜进余靖的书房,见坐垫还放在太师椅上,拿起坐垫,解开底部的纽扣,伸手进去摸,发现里面果然有个本子,拿了出来,放入怀中,将纽扣重又系上,把坐垫放回原位,出了书房,回到自己房中,掌上灯,拿出那本子来看,只见第一页上写着:“万历三十五年五月初六晚上,在家中收赵大贵白银一千两。万历三十五年五月初七晚上,在庄廉府上,交给庄廉白银七百两。”
原来这是一个余靖受贿和行贿的账本。
张守约心想:“余大人收的银子,大头都被庄廉拿去了,原来庄廉这老家伙是个大贪官。”
第二天,张守约拿着账本,去客栈找潘小芸,他走进客房,潘小芸见他回来了,问道:“找到那个本子了吗?”
张守约“嗯”了一声。
潘小芸道:“那是个什么本子?”
张守约道:“是个账本?”
潘小芸道:“账本?什么账本?”
张守约道:“余大人受贿和向庄廉行贿的账本。”
潘小芸道:“是这么个账本呀。”沉吟片刻又道:“老余一共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张守约道:“我没算过,反正不少。”
潘小芸道:“你算一算,看他总共收了多少银子?”
张守约道:“算这干嘛?”
潘小芸道:“我想知道这上面的数目够不够给老余定罪,要是够的话,我想用这个账本狠狠的敲余家一笔银子,咱俩有了这笔银子,以后就能过快活日子了。”
张守约道:“不行,这绝对不行,余大人对我不错,我岂能害他。小芸,余大人也未曾亏待过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太不应该了。”
潘小芸道:“我不是冲着老余,我是想报复那个臭娘们儿,她让我净身出户,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张守约道:“虽然夫人做的是有些过分,但看在余大人的份上,咱们绝不能那么干。”
潘小芸沉吟片刻,说道:“那咱们敲庄廉一笔,如何?”
张守约想了想,说道:“这倒是可以,不过一旦这么做,锦衣卫一定不会放过咱们。”
潘小芸道:“拿到银子之后,咱们就远走高飞,锦衣卫上哪找
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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