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庆幸,庆幸自己沉得住气,没有选择和于海清联合起来对付叶阳城,也在庆幸自己一开始就抱定了坐山观虎斗的想法,要不然,一旦他入局的话,恐怕这会儿也成了神狱要逮捕的目标了!
一想到神狱和叶阳城之间存在的牵连,他就忍不住打了个jī灵,迅速从一旁的副驾驶座上拿起了手机,手指头都有些发颤的拨出了一组号码。
“停!都给我停下来!”陆邵东异常惊慌的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喊道:“什么都不要做了,把之前做了的事情全部推翻,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
“啊?”电话那头的男子楞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陆少,都已经进行了四分之一了,您这是……”
“别问那么多,照我的吩咐去做!”陆邵东的心也在滴血,整个计划虽然才进行到四分之一,但投入其中的资金却有最少两千万了!将这两千万打水漂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可是一想到叶阳城,再想到神狱这么个神秘莫测的组织,他别说是滴血了,就是割ròu也要咬牙把这个计划给停下来!否则,一旦惹恼了叶阳城,他甚至不敢想象等待自己的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一连打了七个电话,直到确定各方各面都已经责令停下后,陆邵东才如同虚脱了一般,直接软在了车内的座椅上,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是个聪明人,在金钱利益和生命安全的选择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选择了生命。虽然这么做会损失很大,jīng心布置了一个多星期的计划也会全盘崩溃,但是对比起生命而言,这样的损失还是可以承受的。**更新最快**
静静的停在路边过了十多分钟,陆邵东才慢慢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重新发动车子踩下油mén,朝着前方的道路缓缓驶去。在这个过程中,陆邵东又一次拿起了手机,迟疑了片刻之后拨通了一组号码,等电话被接通之后,他低声道:“爸……”
…………“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郑邦辉的声音显得非常沙哑,双目就如同睡眠严重不足似地,布满了细密的血丝。
他手中死死握着一枚暗红sè的令牌,端坐于石凳之上,脸sè却显得异常苍白,朝着郑伯问道:“还有继续下去的希望吗?”
两个问题,问的郑伯哑口无言。因为在他的手中,同样握着一枚暗红sè的令牌!他微微低头思索了片刻,猛的抬头朝郑邦辉说道:“老爷,我这就打电话叫人过来,抄家伙跟他们拼了!”
“没用的。”郑邦辉摇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显得非常低沉,神情也非常的颓废,他呢喃着说:“都没用的……邹虎他们被抓的时候,也有这样的令牌出现,他们拿着枪,几十个人护住都没用……”
暗红sè的令牌郑邦辉见到过,也知道这枚令牌和一个名叫神狱的组织有关。可也正是知道这枚暗红sè令牌所代表的意义,以及这枚暗红sè令牌背后蕴含的势力,他彻底的绝望了。
那个叫做邹虎的男人,那个全浙江最大的贩毒团伙的头目,不也是被这样一枚非常不起眼的令牌给nòng走了吗?按照当时在现场守卫的马仔传出来的xiǎo道消息,当时邹虎可是集结了手底下七十多个jīng锐,个个手里持枪的想要护住邹虎,可最后呢?
邹虎还是被抓走了,在场守护的jīng锐打手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被对方干掉了三十几个,直接杀的他们失去了反抗的信心!
郑邦辉听说过,当时去抓捕邹虎的只有一个人,一个穿着黑sè劲装,前xiōng后背都印有一个大大‘捕’字的青年男子!
那是一群变态,普通人就算拿着长枪短炮,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而现在,这枚抓走了邹虎的暗红sè令牌出现在了郑家,掉落在了他郑邦辉身旁的石桌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尤其是当郑伯也拿着同样的令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郑邦辉就知道郑家即将土崩瓦解,在神狱的面前……他郑邦辉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没有邹虎的事情在前面,如果没有那个侥幸逃生的打手传递出来的消息,郑邦辉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神狱的存在!或许在那种情况下,他还会咬牙纠集人手和神狱斗上一斗,又或者……他只会把这枚令牌当做一个笑话,就如同那些被抓走的恶人一般,在神狱的拘捕狱卒上mén之前,不也都是把这枚令牌当成笑话来看待吗?
但现在,他知道神狱的一些情况,因为有邹虎事件的存在,他才能够认清楚自己和神狱之间存在的差距。
在这样变态的组织面前,他郑邦辉还能做什么?除了坐等对方上mén将他带走之外,他还能干什么?
报警吗?如果报警有用的话,那他手下的那些打手当然也能用!
一瞬间似乎苍老了二十多岁,面sè憔悴的郑邦辉苦笑一声,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撑着身旁的石桌桌沿,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朝着郑伯道:“给长云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把家产分配的协议签一下吧。”
“老爷……我这就去。”听到郑邦辉这如同jiāo代后事一样的话语,郑伯心中一颤,却又不得不点点头答应了一声,事到如今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
面对如此强势的神狱,郑家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与其召集人手猛烈反抗,最后引得神狱迁怒整个郑家,倒不如束手就擒,只要能护住郑家不倒,倒也不算是什么……更何况,每个人都有侥幸的心理,郑邦辉和郑伯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期待着,期待着神狱抓走他们并不是要杀掉他们,他们还是有机会活着回来的!
心存侥幸,也就以为还有周旋的余地,只要还没有绝望,只要还没有看到棺材,除了疯子之外,又有谁会选择鱼死网破呢?
“爷爷,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郑伯还没来得及转身打电话,郑邦辉也刚刚陷入沉思的状态,一个极端不满的声音却从不远处飘悠悠的传来:“好难看啊!我才不要这个呢!”
“呃……”郑邦辉和郑伯齐齐一愣,接着就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郑爽爽正拎着一枚暗红sè的令牌,朝着他们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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